“我在你們眼裡難不成是傻子?”

許一一輕嘆了一口氣,將匕首刺向謝玉書的腰部。

“你先進去!”

夏日穿著透氣的衣服,能很明顯感受到匕首那冰冷的觸感。

“這不太好吧!你放心進去就成,我不在院子裡不動……”

許一一不願繼續廢話,刀尖刺入血肉,由不得謝玉書做選擇。

他小心翼翼的走向房門,緩緩開啟。

內心祈禱著,詹吉蘭能聽到他們方才的講話,莫要將凳子砸下來呀!

房間內的詹吉蘭蓄勢待發,謝玉書終究還是沒能如願。

鮮紅的血從腦袋上緩緩滴落,而後眼前一黑,重重的倒在地上。

“謝郎!怎麼是你?”

詹吉蘭發瘋一般,眼睜睜的看著謝玉倒在地上。

轉身便扛著凳子要砸向許一一。

許一一直接將匕首比到謝玉書脖頸上,詹吉蘭就好似被抓住了把柄一般,一動也不敢動。

真諷刺,自已的親生骨肉竟都比不上一個男人。

“你不能……”

許一一發現自已真的變得暴躁了,狠狠的在詹吉蘭肚子那處踹了一腳。

剛坐完月子,還沒有完全恢復過來。

這一腳便讓她疼得在地上緩不過來。

“你怎麼如此惡毒,我是你娘……”

詹吉蘭捂著肚子,額頭上直冒冷汗。

“真是因為你是我娘我才這般惡毒的哦,對外人那必是和善客氣的。”

許一一嗤笑一聲,轉身將他們放在床上的繩子拿了過來將兩人給綁了起來。

緊接著,許一一走向衣櫃。

櫃門緩緩開啟,爾爾已經哭成淚人。

整個人被綁著動不了,臉上那兩個明顯的巴掌印還在,看上去狼狽不堪。

“別怕,大姐來了。”

許一一將塞在爾爾口中的破布給取下,將小姑娘給抱了出來,解開繩子。

爾爾抱著她哭得越發厲害,緩過神來之後,走到詹吉蘭跟前。

抬手過去就是兩巴掌。

“這是還給你的,疼嗎?”

詹吉蘭不自覺的點了點頭。

“疼就對了,我也疼的,可你打的時候力氣是一點都沒收著。”

爾爾指著自已的高高腫起,那原本白皙細膩的臉龐在此時此刻染上了一片觸目驚心的紅。

巴掌印的清晰的印在臉上,訴說著打人者力度之大。

爾爾的眼眸中盈滿了淚水,卻倔強的不肯在詹吉蘭面前落淚。

“對不起,娘知道錯了,娘以後一定不會打你,你給娘鬆綁好不好,你謝叔流好多的血,要是不去看大夫肯定會有危險的。”

詹吉蘭語氣之迫切,可是她心心念唸的卻是別人。

說起來真是夠諷刺,爾爾做詹吉蘭女兒十二載,都沒有一個謝玉書來得重要。

“我不會給你鬆綁的。”

爾爾轉過身去擦乾眼淚,對著許一一露出一個苦澀的笑容。

許一一見狀手把玩的匕首上前來。

“想要鬆綁啊?”

詹吉蘭點點頭。

“想要送謝玉書去看大夫嗎?”

詹吉蘭頭點得更加厲害了。

“我可以答應你的請求,但是你要給我寫一份斷親書,證明你詹吉蘭以後跟我跟我的弟弟妹妹再無半分關係。

以後也不能以母親的名義來索要錢財,不能讓我們贍養你,只要你答應我的要求,我可以答應你的請求。”

許一一此話出,詹吉蘭沉默了。

爾爾眼神裡帶著不可置信。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