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還沒有入住,又或者他們沒去住這些不太安全的地方?”

……

“是啊響哥,你也說了許夥長家裡現在是他大女兒當家,一個小姑娘帶著幾個弟妹過來,應該是不敢住這種地方的。”

魚龍混雜,還容易遇到黑心客棧。

鐘響一聽是這麼個道理,許一一能為了那幾個拖油瓶退了自已的親事,必然是對孩子上心的人。

確實不太可能會住這樣的地方。

於是乎,鐘響又帶著人往稍微好一點的客棧打聽去了。

卻不曾想,許一一已經拿著林恪給的龜符,帶著幾個孩子進了折衝府。

此時林恪還在校場練兵,長槍如林般舉起又落下,鳴發出陣陣鏗鏘之聲。

四海看到這裡已經驚呆了。

一位侍官去給林恪報信,看到許一一姐弟幾人的時候,從那高臺之上一躍而下,又立馬跨上了高大的駿馬。

陽光灑落在寬闊的校場之上,馬兒在奔跑的時候掀起陣陣塵土。

“這是你的弟弟妹妹?”

林恪有些拘束,看不出來是方才那個威風凜凜,氣勢高昂的折衝都尉。

四海的眼睛亮晶晶的,眼神裡滿是對林恪的崇拜。

他不自在的咳嗽一聲,俯身將四海抱了起來。

“叫什麼名字?幾歲了?”

林恪很少跟小孩子打交道,印象裡小孩子大多都是在哭鬧的。

譬如他幾個哥哥家中的小侄子小侄女,性子嬌蠻。

所以他不太愛跟小孩子打交道。

連抱孩子的姿勢都不太正確呢,四海自已調整了一下坐姿,摟著林恪的脖子。

“我叫四海,三歲了。”

“你方才騎的是馬嘛?”

馬難得,好馬更是難得。

這邊幾乎沒有什麼機會能看到馬的,四海這會兒有些激動過頭了,伸手去摸了摸馬屁股。

手剛碰到,便跟觸電了似的,飛快的縮了回去。

“沒事兒,大膽的摸,這馬不會踢你的。”

林恪瞧著四海喜歡,便抓著他的手摸了又摸。

幾人到了會客的廳堂,許一一才跟林恪說上話。

“我這次來是讓你幫我找個武師傅,四海他很喜歡。”

林恪一聽轉頭看向小小隻的四海,圓滾滾的小臉蛋上,鑲嵌著兩顆彷彿能說話的大眼睛,眼神裡滿是期待。

“你是想讓他從軍嗎?”

“這個以後再說,四海還小,以後的路要怎麼走得由他自已決定,他現在想學我便儘量滿足,便是隻能強身健體也是好的。”

林恪聽明白了。

“那你是想讓四海來這裡,還是……”

“當然是能跟我們回島上,四海還小我也不放心他自已一個人在外。”

林恪點點頭。

“我明白了,我這有不少因傷病退下的老兵,回頭我問問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