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
隴川昕喊了五條悟一聲做出蓄勢待發的動作。
他竟然沒有察覺到這周圍還有著其他人的痕跡。
夏油傑雖然沒有出聲但是也感到十分的震驚,學校的周邊可是有著結界的。
“我是不是···見過你?”五條悟流下幾滴冷汗,表面依舊平靜。轉身看了看身後的男人只覺得莫名的熟悉。
“別在意,我也差不多。記不住男人的名字。”
伏黑甚爾看著五條悟那雙蒼藍色的眼瞳回想到一段往事。
他曾遠遠的看過那五條家的六眼神子,那應該是一年的雪季。雪花從空中飄舞飛到地上,周圍蒼茫一片。他站在六眼身後,想看看出生之後震驚咒術界的是怎樣的存在。
女傭舉著紅色的傘,白色的雪落在上面。
在咒術家族之中因為沒有咒力而難以被察覺的他,第一次被人主動看到。
那雙年幼的蒼藍色眼瞳之中清晰的映照出他身穿灰黑色和服的身影,那也是他第一次感受到些許的震驚。
原來在這個爛掉的咒術界那群驕傲自大的人之中還是有人能夠發現他站在他人身後?
“所以我才要消弱你的精神,直到你變得遲鈍。”伏黑甚爾扯出了一抹邪氣的笑容。
“悟!”夏油傑和隴川昕對視了一眼一起喚出咒靈。
兩個人的咒靈兇惡的奔向伏黑甚爾,卻被伏黑甚爾在空中一個後空翻躲了過去。
相應的插在五條悟胸膛之中的劍也被拔了出去。
刀刃的銀色光芒閃現,剎那間咒靈化作血霧從空中飄落,像是那年冬季下的小雪。
“我沒事,內臟並沒有問題。在那把劍插進我胸膛的瞬間,我已經運用了咒術,就像是安全別針穿過了毛衣而已。你們保護好天內理子,這傢伙交給我對付。”
五條悟毫不在意的摸了摸自己胸膛上的傷口。
“外國佬?是在稱呼我嗎?”蘭堂微微的皺了皺眉頭。
“對啊,總感覺你使用的招式不太像是術式,嘛,也是。像我這樣的人都存在於這個世界上,還想殺掉那個六眼小子呢,結果被你給搞得黃了。”
伏黑甚爾話語間總帶著一股莫名的嘲諷式自貶似的。
“真是不習慣被這樣稱呼呢。”蘭堂伸手理了理自己的手套。
“蘭堂先生···”
隴川昕不知道為什麼感覺蘭堂先生好像是有點生氣了,毫無疑問他是尊敬蘭堂先生的,唯一的一次與中也、太宰合力戰鬥的最艱難的一次就是對戰蘭堂先生。
五條悟的術式現在感覺還不成熟與未來的五條悟老師相比要稚嫩很多。
他可以察覺出來那次與蘭堂先生的戰鬥是被“放了水”的。
“我想殺的可是六眼小子,要是懸賞沒有設定時間限制。直到最後一刻你都不會解開術式吧?”
伏黑甚爾自然在那個外國人身上察覺到了危險,他並不想超額完成任務。畢竟沒有多餘的外快可以拿。
蘭堂並沒有聽伏黑甚爾的話,而是直接攻了過去。伴隨的是彩畫集金色方塊的爆破。
五條悟的六眼捕捉著兩個人的速度和身影,終於發現了哪裡不對勁。原來是沒有咒力嗎?
【是天與咒縛的肉體天賦】
隴川昕並不打算錯過這場戰鬥,所以他拜託夏油傑保護天內理子,自己則是以擔心五條悟和蘭堂為由觀看戰鬥,真相是他要避免一個問題。
早在之前他就在網上認識了一名網友,他有著強大的情報收集能力。
除了他不太知曉Z國的事情隴川昕都想說你還有什麼是不知道的,他曾經也問過這名叫做“飯糰”的網友五條悟的情報,其中有一條就是【五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