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

“哎?這次我可沒有剋扣太宰君的工資,照片怎麼都登上頭條什麼的。”森鷗外晃著頭說到頭頂的呆毛跟隨著搖了搖。

像是預見了森鷗外的動作一般。

“這是對美少年的優待哦。可是老男人賣萌只會讓人覺得噁心哦~”剛睡醒般懶懶的聲音從電話傳來。隨後電話被快速切斷。

這讓森鷗外很受打擊,他才剛剛三十多好不好,想當年他也是軍中美青年呢。

太宰君快一些哦~他啊可是很需要太宰君的。畢竟他可是需要一個名義上的證人呢,一切都齊全了就可以開始了。

幾經輾轉後他們幾個終於來到了森先生的那個小診所中,節能燈昏暗的燈光根本照不亮這個小屋。森鷗外坐在椅子上支著下巴聽著他們此次出行的彙報。

“小野志宏意圖叛變圍殺我們,結果只不過是一群臭蟲罷了,踩出了汁水便不行了。”太宰治嚴肅簡短的報告這次的事情。

“請說的具體一些呢,太宰君。我聽說東京咒術高專的人也去了。”森鷗外眯了眯眼睛顯然對太宰治所說的並不滿意。

“應該是想要脫離港口黑手黨黑恐懼。沒有實力,所以打算人為的創造異能者。嘖,他們也是敢想敢做。”中原中也最後一句話說的咬牙切齒,看樣子討厭極了“人為製造”的東西。

“中原君這次真是辛苦了,小羊們我派人送去橫濱西街的一家咖啡廳的包間裡了很安全。至於荒霸吐的資料,抱歉,只有達到港口黑手黨幹部級別才能夠檢視。所以要不要加入港黑呢?”磁性的聲音陳懇極了只是其中帶著蠱惑彷彿是誘導人類交出靈魂的惡魔之音。

“我...我先去看看白瀨他們還好嘛。”本來他已經做好強行衝進G黑的準備了。中原中也像是沒有預料到森鷗外真的遵守承諾,這件事情結束後真的保住了小羊們。像是沒有聽見森鷗外的邀請一般飛似的就跑了出去看樣子是去接小羊們。

“嘭!”診所的門重重的拍在門框上聲音分外響亮就像拍在森鷗外的臉上。就這樣被晾在一旁的森鷗外就顯得分外尷尬。

“哈哈哈哈,小矮子乾的漂亮!肚子好痛,笑死我了。呼吸不上來了!”太宰治突然從沙發上跳下來像一隻蝦米般蜷著身子在地上滾來滾去,黑色的風衣沾滿了地上的土。

“隴川君沒有一些什麼發現嗎?”只是輕飄飄的看了太宰治一眼並沒有理會,想然是習慣了太宰治找準時機就嘲笑他。森鷗外則是笑了笑看著這個身上還掛著一個孩子的少年。

隴川昕抽了抽嘴角,森鷗外這傢伙怎麼一副教導主任懶得理小學生的樣子。不過中也還是真的有意思。他心中憋住笑強忍著控制著面部表情讓自己看起來嚴肅一些。他深知就算他不說,太宰治也會告訴森鷗外。

“我身上的孩子就是最後活下來的產物。”

小女孩抱著隴川昕的脖子緊了緊,在他人看不到的地方隴川昕一隻手抵在了小孩子心臟的地方。這裡雖然安逸些許但是他還是不允許有威脅到他生命的存在的可能性。

他沒有說是最成功的,意在隱去這個孩子是特別的。誤導他死去的那些怪物與這個孩子沒有什麼不同。既然加入G黑了,而這個老狐狸一看就不向只是個醫生的樣子,哪家醫生權利這麼大。

肯定是馬上就擺脫醫生這一個身份了。那就是未來的大老闆了,作為一個聰明的打工人自然不會什麼都和老闆說。賺多點錢,有好戲看這就夠了。

“哎?有什麼特殊的力量嗎?真好奇,隴川君可以把她交給我檢查一下嗎?”森鷗外一臉興奮地樣子就像狗狗看到骨頭,貓看見魚一般。

森鷗外像是看出了隴川昕的猶豫隨即摸了摸滿是胡茬的下巴尷尬的咳了咳說:“我可是東京大學醫科專業畢業的,也是高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