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薔薇?你那裡結束了嗎?我們把人埋好了。需要過去幫忙嗎?”隴川昕拿出手機給釘崎野薔薇打了電話。因為在比賽開始前他們幾個學生之間都互相留了電話。

“啊···你要是想來就來吧,過來見證我把她打到哭!”釘崎野薔薇一邊拿出手中的釘子一邊把手中的手機放回衣兜中。

“你快給我下來!死魔女!”釘崎野薔薇奔跑著追尋著天上飛著的金髮可愛少女。

好可怕的表情···這京東校的女同學怎麼和惡霸一般?

“我都已經下去好多次了!你快來找我啊!一年級!”金髮少女坐在掃帚上一個用力轉身捲起一陣強烈的咒力強風。

“吹的正在追逐的釘崎野薔薇睜不開眼睛。就在風剛剛停止的那一刻,一把掃帚出現在釘崎野薔薇的身後,猝不及防的釘崎野薔薇就被掃帚懟擊了臉龐。

“竟敢攻擊我美麗的臉。”

“臉上的傷對男人來說是勳章。但是對女人來說就是缺陷。”

“哈?”釘崎野薔薇兇狠的看向天上飛著的金髮少女,有些不明所以。

“你覺得咒術師是全看實力的嗎?”

“本來就是吧。”

“這隻對男人適用。如果是女人就算實力再強,只要不可愛就會被看扁。”當然只是可愛卻沒有實力也會被看扁。你知道嗎?女咒術師需要的不是實力而是完美而真依她還要和比這更不講道理的東西戰鬥。”逆著光金髮可愛的少女站在掃帚上嘴中說出的平淡話確是帶著不甘與難以抗擊現實的無奈。

“我算是明白了你有多麻煩!”釘崎野薔薇甩出數根釘子。

“究竟是誰在這樣看?我可不這麼認為。女孩子可沒有固定的定義,大家首先是人,其次才有性別之分。”隴川昕站在粗壯的樹幹上看著飛在天上的金髮少女道。

他與另外三個人約好了下次見面的地點是埋著兩個人頭的地方。為了防止埋在土裡兩個人遇到危險,隴川昕更是拿出一隻一級咒靈守在二人身邊。

“抱歉,插入了你們的對話。”

“你就是咒靈操術的使用者?”金髮少女詫異的看著樹幹上有著精緻面龐的黑髮黑眼少年。心中暗道少年是什麼時候來的,她一點都沒有察覺到。而且,那個一年級。明明是低年級卻有著豐富的戰鬥經驗,無論吹飛她多少次她都活蹦亂跳的。其實她最擔憂的是狗卷同學.

少女回想起加茂所說的。咒言師,咒言是言靈。是將咒力注入聲音形成的,我們只要用咒力保護好耳朵和大腦就好。咒言是專門對付咒靈的術式,對於術士來說。只要事先做好準備就沒有那麼可怕了。反過來說我一直處於隨時可以被偷襲狀態之中。

“不,我叫太宰···太宰治。你叫什麼名字?”隴川昕心想他早就想學太宰治裝個逼了,正好今天有機會。

“西宮桃,我管你是誰?哈!你懂什麼!”

眨眼之間西宮桃就坐在掃帚向著隴川昕飛了過去,捲起一陣大風。

“我是不是很懂你們咒術師的世界!全部都是封建殘餘!釘崎同學按照計劃,一起上!”隴川昕右腳一個用力樹枝彎了彎,幾個跳躍纖瘦的身子穿縱在樹林間彷彿一個森林妖精,飄逸至極。

“你的話說完了嗎?根本就不明所以!”釘崎野薔薇在釘子上附上咒力用力的打了出去。

“你們不懂!真依要做到的遠遠不止完美。精英咒術師家族、三大家族之一禪院家、在那裡完美是理所當然的。如果沒能繼承禪院家祖傳的術式就將作為落伍者開啟咒術師人生。在這當中,女人甚至可能都無法站在起跑線上,不屬禪院家,則不算是咒術師。不是咒術師則不配為人!

“他們會在沒有半點可愛而言的家裡為奴為僕。活在蔑視之中。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