兼職嗎?你有沒有一些你老闆的笑話?”吉野媽媽的眼睛笑得都睜不開了,笑聲也因為興奮變得更加尖細。
“我也不知道這算不算是笑話,森老闆他特別喜歡熬夜工作,他髮際線上移的厲害,都到這裡了。那天我在他辦公室看到他嘟著嘴照著鏡子在說:我才三十歲年華~不會真的要禿吧?”隴川昕放下碗筷用手指了指頭頂。
“哈哈哈哈哈~”又是一陣鬨堂大笑,這下就連吉野順平也笑出了聲眼角都含著眼淚。
坐在餐桌吃飯的幾個人放聲大笑,甚至聲音從窗戶傳到了外面。
飯後女人趴在桌子上睡著了,吉野順平拿出薄毯子給她蓋上。
“你媽媽人真好。”虎杖悠仁看著桌子上熟睡的女人。
吉野順平低下頭沒有否認,腦中閃現出經歷過校園霸凌後不想去上學的他。
本以為會受到批評,結果女人只是笑了笑道:“不去也沒事,你這個年紀就是容易想的太多。學校不過是個小小的水槽,水槽外還有其他的水槽,那之後還有大海,做自己喜歡的事情就好。”
“哈哈哈哈,不愧是我說的就是很有道理。”剛剛還嚴肅知性的女性一秒就破功了。
吉野順平笑了笑想來那些話確實是安撫到了那時候的他。
“你們媽媽都是怎樣的人?”吉野順平一邊收拾著桌子上的碗筷一邊問著。
“我媽媽去世的早,我都沒有見過她。我一直是跟著爺爺生活的。”虎杖悠仁用手搔了搔頭髮。
“我媽媽她是一個大和撫子吧?大概?”太宰治想了想印象中的母親,至少她在其他人眼中。談到母親太宰治那平靜的表情像是在說一個陌生人。
聞言幾個人都沒有說話,吉野順平有些尷尬,只能轉頭看向隴川昕。
“我媽媽她是一個很有主見樂觀的人,她生活在貧窮的地方依舊嚮往繁華,併為此付出努力。她對我沒有什麼要求,只要不作惡就好,但是她並不細膩,可是我再也見不到她了。隴川昕想了想印象中的媽媽,才發現僅僅是過去快三年親人的形象都要從腦海中失去,一時間竟然有些感傷。
“抱歉···”吉野順平也沒有想到三個人的媽媽的情況竟然是這樣的。
“哎?電話嗎?我去接一下。”虎杖悠仁轉身拿出手機按下了接聽鍵。
“伊地知···”
“你們幾個人是咒術師嗎?”就在這時吉野順平的聲音傳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