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一些,東西都收拾好了嗎?大家都上車了!”班主任大聲的催促,一旁的大巴車因為將要啟動嗡鳴著。
“芥川,你怎麼看起來沒有精神啊?是不是因為要去外面玩太興奮了?”菊丸英二熟絡的攬著隴川昕的肩膀,調笑著說。
隴川昕肩膀上的肌肉因為突然被觸碰,條件反射的跳了跳。還是不習慣被他人觸碰,強壓下去把人一個過肩摔扔出去。打了打哈欠掩飾自己的不自然說:“昨天晚上森老師突然找我來嘮家常,所以失眠了。”隨即幽怨的看了一眼一旁笑得和善的“森校醫”。
“我們都是橫濱人啊,不知怎麼的我看到昕醬我就覺得非常的親切。”森鷗外直接無視了隴川昕的眼神。太宰君看向他的眼神可要比隴川昕的嫌惡多了,他也覺得還好。
“咳咳···嘔···”隴川昕聽到森鷗外管他叫昕醬,差點把早上吃過的早點吐了。不知道是不是看太宰治這樣的行為多了。隴川昕的動作出奇的與太宰治一致。他突然理解太宰治的感受了。真是太噁心了!!森首領的臉皮也太厚了!隴川昕心想。
“所以森老師是與隴川他們一起住在學校?”不二週助與手冢一起從後方走了過來,兩個人都揹著一個大書包看來沒少帶東西,讓人驚異的是不二手裡還拿著一盆仙人掌。
“嗯,我初來東京。說來可笑東京的消費是真的與橫濱不一樣。房租是真的太貴了,剛剛就職,真是囊中羞澀。還好學校有可以住宿的地方。”說這話時恰巧颳起一陣微風,吹起白色醫生大褂。男人紫紅色的眼睛裡盛滿了失落與憂鬱,像是在訴說東大才子的失意。
“別擔心,老師。聽聞學校的福利與工資還是十分可觀的。”從一旁路過的女學生們恰巧聽到了幾人的對話,插著回話。女性的強烈共情的天性,不禁讓她們開始憐惜起來這個昨天才剛任職的俊美校醫。
“真是太感動了,我來東京的青春學園任職,真是我人生中做的最幸運的抉擇。”森鷗外雙手交叉捧在胸口之間,聲音之中帶著濃濃的感動。某種意義上也沒說錯畢竟這周圍都是年輕的孩子,他啊,最喜歡年輕的“鑽石”了。
“森老師,你再不上車,車就要開走了。”隴川昕拉住大巴車上去的扶手伸直單臂側身轉頭看著和學生們打成一片的森鷗外,扯出一抹壞笑。少年的面龐在晨曦的陽光照耀下分外的青春,那是成年人消逝了的稚嫩。不由得讓人們看直了眼。
森鷗外收起了臉上的笑容,眼睛暗了暗。
“芥川同學,真好看。”
“是吧,我也這麼覺得。而且很有禮貌。"青春容易躁動的年紀遇到了好看的男孩子不乏有女孩開始心生愛慕。可惜的是年少的學生不懂他們本不是一個世界的人,而隴川昕總會回到屬於他的世界。
“啊!你怎麼掐我?”已經坐在大巴車上的隴川昕,這些天被養出的腰間軟肉突然傳來鈍痛。側頭看去原來是坐在裡面靠窗的芥川龍之介的校服冒出一些尖尖角的羅生門在戳著他。因為大家預設二人關係好,所以他和芥川兩個人坐在了一起,芥川龍之介坐在靠裡的位置。
“不許對首領無禮。”頭髮尖帶著白色髮尾的芥川龍之介皺著眉頭嚴肅的說著。
“切,不礙事。他現在是森老師。”隴川昕並不在意,雙臂交叉放在車座上頭靠在手臂上那樣子悠閒極了。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竟然沒有絲毫防備的就被芥川龍之介觸碰到了,還是用異能這樣危險的東西。
“可是首領他會扣工資的。”芥川龍之介的一句話讓隴川昕瞬間就端正了坐姿看向坐在車前正和班主任攀談的森鷗外。他沒注意到的是,現在還小小的“港黑的無心之犬”蒼白的臉上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
車前的森鷗外注意到後面傳來的目光歪了歪頭已然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