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善罷甘休的,她在心裡默默為宋世城點根蠟
為了宋世城的小命找想,她決定冒死去尋找正在氣頭上的白柳,她站在房門前做好心裡建設準備敲門
剛抬起手門就被開啟,她嚇了一跳連忙放下手,乾笑著:“哈哈白柳你出來啊?”
“哼,要進就進,擋在門口做什麼!”白柳沒有理會她的話,冷著臉說道
他在房間裡等了半天,對方就是傻站在門口不進來,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門神呢,他才不是心軟,而且覺得她站在他門外丟人而已
沈輕色跟著他走進房間,她小心翼翼觀察著他的臉色,如同做錯事的孩子怕受到大人的責罵
看到她可憐巴巴的樣子,白柳氣已經消了大半,但他心裡還是有些介意,自己為她做了這麼多,她轉頭就把自己給忘了
“白柳,你聽我解釋,事情真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只是在玩鬧而已,並沒有做什麼。”
聽到她的解釋,原本熄滅的火瞬間點燃,什麼都沒有做?他回來路過小七的房間聽到她和孔月的對話了
倆人在房間裡都有了肌膚之親,這叫什麼都沒有做?
砰的一聲,手重重拍在桌子上,他臉色發青,目光冰冷都可以殺人了,沈輕色嚇得立馬不說話了,她不明白這人的氣從哪裡來的,自己也沒有說錯什麼
白柳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他喝著茶讓自己冷靜下來,茶水冰涼跟他的心一樣,如同被潑了冷水泛著痛意
沈輕色下意識摸向自己的嘴唇,生怕自己嘴腫被他注意到,可她的動作已經讓白柳注意到了,如果她不摸嘴白柳在氣頭上根本就不會注意
下巴傳來劇痛被冰冷的手指掰過去,白柳眼神幽暗的盯著她的唇,拇指重重擦過她的唇,喉間溢位低低的笑聲
“哈哈哈哈哈……”
沈輕色起了一層起皮疙瘩,因為臨近夜晚,屋裡沒有點蠟燭,昏暗的房間裡只有他們兩人,身旁的人又發出怪異的笑聲
白柳笑了一會兒,抹去眼角的淚水,對方心虛的樣子讓他徹底失去了理智,他拽著她的手腕,摟住她的腰把她帶到懷裡
緊接著狠狠的吻上了她的唇,她驚愕之中連忙掙扎卻被他緊緊摟住,力道之大讓她動彈不得
“……”她很想爆一句粗口,連續被兩個男人強吻,明天這嘴腫的就不能要了,她索性擺爛了
感受到懷中之人的順從,手中的力道微微減弱,感受到柔軟的唇瓣他狠心咬了下去,口腔裡血腥味漫延
我#*¥&%*#!
她在心裡罵了他八輩子的祖宗
這人是屬狗的嗎?怎麼還咬人呢!
瑪德狗男人,就你會咬是吧?
她不甘示弱的咬回去,嘴裡不知道是他的血還是自己的,她被動的嚥下去,覺得都要昇天了,簡直太*了,嘴裡就跟吃了無數海鮮一樣
兩人親密的額頭貼著額頭,錯亂的呼吸噴灑在臉上,白柳嘴唇向下移,親了兩下她的脖頸,親暱的蹭了蹭,語氣裡充滿了委屈
“妻主……”
沈輕色很想給他來個抱摔,給她臉色的是他,強吻她的是他,咬她的也是她,他還委屈上了,該委屈的不是自己嗎?
她試探的伸手觸碰了一下自己的嘴唇,立馬離開手,實在是太疼了,都不敢觸碰,她該不會要變成啞巴了
宋世城是貓崽子,他是狗崽子,怎麼再不來個狼崽子得了,她氣憤的想著
然而她不知道自己無意中說的氣話成真了,自己在那人身上狠狠栽了個跟頭
一輪玄月掛在天空中,月色朦朧,湖面上的霧氣如煙霧籠罩,讓人看不清,在霧氣中停留著一個船
船艙裡坐著一個女人,女人頭戴帷帽,遮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