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哪個小兔崽子敢打你奶奶我?”秦溫捂著後腦勺,氣憤從軟榻上直起身,她轉頭看向罪魁禍首,隨後一臉諂媚的笑。

“呦,今個什麼風把你吹來了?”

沈輕色靠在門邊,手掌向上扔出一個珠子,珠子在空中翻滾幾圈,又落回她的手心,這個珠子就是襲擊秦溫的兇器。

“那紙條是你寫的吧?”

秦溫眼神躲閃,一臉心虛,隨後躺在軟榻上,“哎呀,那句話是你小時候對那個人說的,我寫出來讓你回憶一下小時候你們倆之間的事情。”

“這個珠子你從哪裡來的?”

“當然是別人送的啊,我一看這人名字不就是那誰麼,這不就給你送來了。”

“你還好意思說呢!”想到這個珠子她就來氣,沒好氣跟秦溫說話。

“怎麼了?這珠子咋了?”秦溫坐起身,看向她說道。

“這個珠子離火近,就會散發出一股淡淡的香味,這種香味帶有毒,不仔細點根本就不會注意到。”

昨天晚上她就覺得不對勁,自己身體一向很好怎麼可能突然間呼吸不順,剛開始她沒想到珠子。

把昨天晚上做的事情都還原一遍,這才發現這珠子的不對勁,還好吸入不多沒有什麼事情。

“什麼?我的姑奶奶啊!我是真的不知道這珠子的事情啊,我要是知道我哪敢送你啊!”

秦溫抱住她的腰,一臉委屈的樣子,沈輕色扶額,無奈把對方推開。

“行了,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不過這人既然送來這個珠子,那就應該是想讓我去這個地方。”

“萬聚樓這個地方你知道多少?”她看向秦溫問道。

“萬聚樓?”秦溫摸著下巴思考,她想了一會兒,眼前一亮連忙拍手,有些激動說道:“我想起來了,萬聚樓這個地方類似於青樓,但又不是青樓,那裡面的男子是遊露。”

遊露?跟男主一個體質,在書中有一個設定,這種男子可以跟女主一樣生子,他們被稱為遊露。

遊露在書中不算少見,既是珍貴也是不待見。

女子在外花天酒地,跟他們玩玩,害怕他們生下自己的孩子,這樣子父憑子貴而動搖她們後院男子的地位。

一般男子既羨慕他們又厭惡他們,羨慕他們可以生下屬於自己的孩子,又厭惡他們是個異類,跟自己不一樣。

遊露是個矛盾體,既被人追捧也被人厭惡。

“那個人真的是我小時候鬧著想娶的人?”她不確信的開口。

“當然是啊,你忘記了,你小時候總是生病,有大師路過你們家,說你十歲之前不適合在城裡居住。”

“你的家人帶著你去了鄉下,當時你就遇到了一個玩伴,你就嚷嚷著想娶他,後來你回來了,十一歲生辰那天誤喝了酒,不小心醉了。”

“掉進了湖裡被人救下,卻發起來高燒,把十一歲之前的記憶忘掉了。”

“我以前找你玩,你母親是不是就拿這事打趣你,我聽的耳朵都快要起繭子了。”

似乎是有這事,她當時以為母親是在騙她,沒想到居然是真的。

“那看來這個人也是遊露了,而且還在萬聚樓裡……”

“事不宜遲,我們趕緊動身出發。”說著她扯著秦溫的衣領,連拖帶拽的把她拉出房門。

秦溫手緊緊趴著門框,死活不願意出去,她不願開口:“哎呦,那種地方我才不願意去,那裡可貴了,都得破產的!”

“你怕什麼?我來買單,趕緊跟我走。”沈輕色咬牙切齒說道,拽著她往外拖。

一聽有人買單,秦溫鬆開手,一臉開心的摟著她的肩膀出府,沈輕色一臉嫌棄把胳膊從對方手中抽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