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巧,但每件事做起來,都不容易!”司蘊斂眉,笑侃道,“爺確定不是在給我畫大餅?”

“當然不是!我說到做到!容不容易都是我去做,又沒讓你做!讓你做妾,已然是委屈,自然要讓你在國公府裡頭,過得舒心暢意!”傅稹斬釘截鐵道。

司蘊搖頭淺笑:“爺不必如此,我不在意名分,我不需要納妾禮,沒名沒分的也行!”

傅稹一聽,感動壞了,握住司蘊的手,想將她扯進懷裡,誰知她先一步扭開。

“我吃飽了,爺慢吃。”司蘊起身就走。

她落荒而逃的背影,給了傅稹沉重的打擊,莫非昨夜太禽獸,給她嚇著了?

司蘊不敢回屋,初嘗情慾的男人,恐怖如斯,腦子裡只想著床笫之歡。

走到拐角處,突然兩眼一黑,她被一個天降的布袋套住,隨後被打橫扛起來。

司蘊大驚失色,漕幫這地方怎麼這般不安全嗎?

司蘊拔下發髻上的金簪,猶豫了下。

金簪上鑲著一顆藍寶石,雕著梨花紋路,傅稹眼光不錯,她很喜歡這根金簪。

下一秒,金簪用力往抬著她的人身上扎去。

扎得她心疼不已,有些捨不得這般粗魯得對待金簪。

那人慘叫一聲,司蘊翻滾下去,摔落在地。

“救命啊!”她大聲喊叫。

“司姑娘別喊!”

這聲音……

司蘊沒好氣地說:“秦大當家這是做什麼?快放開我!”

“一會兒秦家人就來了,我這不是怕傅稹壞事!想著假意擄走你,讓傅稹去尋你嗎?”

秦磊看著被扎出一個血窟窿的肩頭,無語問蒼天。

這女人,也不軟啊!

“早知道一棍子就給你打暈了!”秦磊悔不當初。

“你和我好好說,我會配合你!何必如此行事!”司蘊氣結,“先將我放開!”

秦磊伸手正欲解開布袋,誰知身後不知何處,傳來一道輕喚。

“司蘊?你在哪?”

是傅稹。

“來不及了!別再扎我了!”秦磊臉色大變,二話不說,扛起司蘊迅速逃離。

“他不是個愛管閒事之人!你這樣做反而會激怒他!他瘋起來,我可不管!”司蘊剛吃飽飯,胃被壓在秦磊肩上,顛得快吐了。

秦磊可不信,他嗤笑道:“你昨夜說會跟傅稹解釋,你解釋了嗎?他答應你了嗎?以他的為人,絕不會任由我們胡作非為!”

傅稹出了名的嫉惡如仇,叔嫂***這等醜事,絕不是他能接受的事,更何況為了成就那段姦情,還要假死,瞞天過海。

“是!他沒答應,但他也沒說不幫忙!秦夫人沒死,他已然知情,不可能當做不知道,日後回京,他照樣可以說出去!你支開他,頂多就是過了眼下這關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