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的安全!”

司蘊大聲說話,手隨便往屋簷上一指,笑道:“就在這屋頂上埋伏著呢!有膽子的儘管上!禁軍得了皇命,可先斬後奏!”

“公主我們自然是要以禮相待!禁軍護衛公主,又不護衛你們!所以你們兩個,今日休想活著走出去!”阮知意伸手一指,“將人給我先綁了!有事我擔著!”

“我看誰敢?你們阮家有一個算一個!簡直膽大包天!”司蘊也是被趕鴨子上架了,心慌得一批。

但氣勢不能輸,暫時倒將阮家護院給嚇住了,紛紛抬頭往屋簷上看。

“我們進來都是按人頭交銀子的,護衛太貴,我沒帶進來!”

嘉飛公主輕聲耳語一句,司蘊頓感五雷轟頂。

豬隊友啊豬隊友。

“何況侍衛只護衛我安全,根本不會聽我號令!要不我也不會拉你來了!”嘉飛公主羞赧地補了一句。

太陽在頭頂上曬著,司蘊渾身發寒。

拉她來做什麼?她又不是武林高手,能帶著秦夫人飛簷走壁,闖出去?

“公主真是瞧得起我!”司蘊咬牙切齒。

見四周屋簷上空蕩蕩,瞧不見任何鬼影,阮家護院也知道司蘊在虛張聲勢,越逼越近。

秦夫人神色黯然,對司蘊說:“姑娘還是別管我了,逃命去吧!”

司蘊倒是想逃,也得能逃得了啊!

“姑娘,今日之事本與你無關!你可願與我入內相談,尋求解決之法?”

站出來說話的,是阮二公子,他看著司蘊。

“二哥!她只是個丫鬟!”阮知意目露震驚。

“莫要生事!”阮二公子低斥一聲。

“二公子,公主在此,你要商討解決之法,也該和公主商討!與我一個丫鬟可說不著!”

司蘊可沒那麼傻,入內相談?都入內了,她還怎麼出得來?

阮二公子哦了一聲:“你是哪家府上的丫鬟?貴姓?”

阮知意看向阮二公子:“?”

阮二公子絲毫不覺得不妥當,繼續道:“你告知我,便可先行離去!今日之事,請姑娘務必守口如瓶,他日我必登門拜謝!”

“二哥,你有病啊?”阮知意怒道。

“你姑娘家不懂,就不要插嘴!”阮二公子輕斥。

“眼下大伯母還未處置,自然在場的外人,能趕走一個是一個。總不能連同嘉飛公主和這個丫鬟,一塊絞殺吧?丫鬟也是活生生的人命啊!”

阮二公子最後一句話,讓阮知意驚呆了。

“她叫司蘊,成國公府傅稹跟前的人!”嘉飛公主搶先替司蘊答了,“別以為她是個丫鬟,就夠得著,你還排不上號!”

“我不是那個意思!”阮二公子羞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