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跟賊人襲擊無關!”

“你閉嘴!”高瞻澈伸手指了下嘉飛公主,神色冷厲。

李詩晴趕忙拉住嘉飛公主,暗自搖頭,示意她不要摻和進去。

“寫啊!怎麼不敢寫了?”

高瞻澈口氣很衝,傅稹忍了忍,想開口替司蘊解圍時。

卻聽她滿眼驚恐,且無辜地說:“王爺,我不曾拿過筆,別說寫信,我連自己的名字,都寫得歪歪扭扭,醜得不能見人!”

“不可能!”高瞻澈愕然,“你儘管寫,至於信是不是你寫的,不是你說了算!”

司蘊嘆息:“大戶人家最忌丫鬟識字,我八歲入成國公府,從未在書房伺候過!府裡的嬤嬤教我做飯洗糞桶,教我洗衣薰衣,唯獨不教我識字!”

“你撒謊!你分明識字!”阮知意斬釘截鐵道,“你會看賬冊,府上宴請時,你會看選單和名冊!你還說你不識字!”

“府裡嬤嬤雖不教,但我確實識字。八歲前,我父母在世時,也是家中獨女,被捧在手心,上過學堂,所以識得簡單的字!”

提起父母,司蘊眉眼黯然。

“但寫字屬實是為難我了!這信上的字,像是一個丫鬟寫的嗎?”

萬幸她所言皆是實話,在做妾之前,她確實不會寫字,只是那段被傅裕冷落後宅的日子,她太孤寂了。

傅裕開始喜歡吟詩誦詞,端方秀雅的大家閨秀,她以為是她沒有學問,才討不了他歡心,於是她發了瘋地去看書,去練字。

但最終也沒能挽回傅裕的心,倒是把自己的心寫死了。

而她臨摹的,正是阮知意的字。

這一番話,說的有理有據,沒人再懷疑司蘊,就連阮知意都挑不出毛病來。

唯獨傅稹,目光陰鬱地看著司蘊,她在說謊。

他親眼所見,她握著汪念雲的手,教汪念雲寫字,那字沒苦練個幾年,寫不出來。

“是啊!王爺,我們都誤會司蘊了!一般丫鬟能識字都不錯了,哪有幾個會寫字的?”

李詩晴上前捧起信紙,重新審視一番,面色凝重。

“這字,下筆蒼勁有力,卻清秀雅正,我都不敢說能寫得比這好!只怕此事另有黑手,在背後離間你與國公爺啊!”

高瞻澈心涼了半截,他怎麼沒想到這一層?

為什麼先入為主,認為是司蘊?

再仔細端詳這字,他覺得有一種說不出的熟悉感。

無論如何,以他對傅稹的瞭解,傅稹不可能對阮知意如此絕情,傅稹反常的態度,令他生了疑心。

這字,瞧著愈發像是阮知意的字。

而現在,眾人身處阮家農莊。

所有證據,都在指向阮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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