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容地呵斥。
凌霜和青萍不敢再待下去，趕忙退下。
“你既然不想要賞賜，直說便是！何必要將我給你的賞賜，全部送人？莫非你現在攀上傅稹，便瞧不上我的東西了？”
嘉飛公主指著司蘊的鼻子，破口大罵。
“這從何說起啊？”司蘊反應過來，一定是高瞻如那個大嘴巴，說出去的。
她趕忙解釋道:“公主這般高調送賞賜，東西是到不了我手上的！”
“為什麼？”嘉飛公主脫口而出。
“我是個下人，得來的賞賜，主子看上了，就到不了我手裡！”
這理由，嘉飛公主顯然不信，駁斥道:“成國公府是什麼破落戶嗎？就那點東西，誰看得上？”
司蘊垂眸不語。
謝靜姝急忙寬慰道:“一點賞賜而已，也值得公主大動肝火？既然給了，就由著她去吧，怎麼還想要回來不成？”
“你不懂！”嘉飛公主哪裡是在意賞賜，分明是借題發揮，她惱火道，“她最喜歡踐踏別人的真心！最喜歡騙人了！”
“她騙你什麼了？”謝靜姝反問。
“明面上慫恿我去勇敢追愛，其實背地裡早就……”
嘉飛公主眼眶一熱，霎時頓住，沒有往下說。
等了一會，謝靜姝追問道:“早就什麼了？”
“你讓她跟你說！”嘉飛公主負氣地轉過身。
司蘊斟酌了下，低聲道:“早就說清楚了，我不做妾！”
嘉飛公主諷笑一聲，以示一個字都不信。
“這樣耍我好玩嗎？你拿下了傅稹，我拿不下，你很得意嗎？是不是覺得我很好騙？”嘉飛公主叉腰怒斥。
“我與國公爺絕無可能！”司蘊一本正經地說，咬字很重，希望能讓人信服。
“你又說這種話，你覺得我還信嗎？我看見你們……”
嘉飛公主又一次頓住，手舞足蹈地比劃著什麼。
謝靜姝皺著眉頭，看不懂。
司蘊一看便知，嘉飛公主說得是看見他們親吻了。
司蘊思索一番，才道:“國公爺確實想納我做妾，但我不願意，我雖出身不好，但也從未想給人做妾！”
嘉飛公主挑眉，不想做妾，但又跟傅稹擁吻，她腦子突然叮地一聲響，莫非身不由己？
就跟她父皇一樣，看上哪個宮女，拉進寢殿睡了就睡了，宮女又沒得選！
不好好伺候，敢拒絕的話，腦袋砍掉！
“他強迫你了？”嘉飛公主問話時，傷心難過不見得，眼底倒閃著八卦的光。
“那倒沒有，只是雲泥之別，我若不做妾，與他便是沒有結果！所以臨江鎮的那兩天，就當是一場夢，回京就該醒了！”
嘉飛公主張了張嘴，很是意外司蘊說得這般淺顯明白。
謝靜姝聽得臉都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