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可趁之機?”太子妃反問。

司蘊笑回:“他強任他強嘛!儲君若是才能過於出眾,那還要文武百官幹什麼?”

這話落在太子妃耳裡,說是石破天驚,也不為過。

太子妃將信將疑睨了司蘊一眼。

誰都讓太子抓緊往前衝,生怕錯過一絲一毫,會被取而代之,司蘊讓他停下?

這如何能成?

司蘊莫不是又來誆騙人?又或者是對剛才那一耳光,懷恨在心,不願多言?

太子妃眼中閃過懊悔,暗歎一聲,只當聽了一耳朵,無關緊要的八卦。

“堂姐!”阮知意從甬道外走入,挽上太子妃的手臂,親熱地說,“你今日大駕光臨,怎麼沒叫上我?我好去同你說會話!”

“我這就走了,你想同我說話,可以來東宮啊!怎麼?還等著我一個孕婦上門?”

太子妃一見阮知意,就沒好氣,撥開阮知意的手。

要不是太子提醒,她都不知阮知意竟放著傅稹不要,去跟高瞻澈眉來眼去!

什麼眼光?

不論容貌,才能,品德,高瞻澈哪一點比得上傅稹?

當年,大夫人喪夫,日漸憔悴,年幼的傅稹被抱到老成國公夫人屋裡養著,大夫人憂思成疾,臥床不起多年,任誰都說命不久矣。

阮知意的母親念及姐妹情深,將剛出生不久的阮知意,送到大夫人跟前,聊以慰藉。

口頭上,兩家都說好了,這就算是給傅稹和阮知意訂下了親事。

而她身為家中嫡長女,對底下的妹妹們向來寬厚疼愛,有什麼好的都惦記著給阮知意送一份。

甚至為了母家權勢,她不斷央求太子提拔三叔,也就是阮知意之父,許以高官厚?,如今三叔亦是太子左膀右臂。

誰能想到,阮知意竟與高瞻澈談情說愛,連成國公府和阮家的臉面都不顧了。

簡直天理難容!

“你們剛才在聊什麼?輕聲細語的?好像在聊什麼要緊事?”阮知意難掩好奇之色。

太子妃心頭涼颼颼的,原來是替高瞻澈打探訊息來了。

“沒什麼,就閒聊兩句!”太子妃勾唇冷笑。

“堂姐,你總不會是專門來......找一個丫鬟閒聊吧?”阮知意臉色微僵,斜睨司蘊一眼,不悅浮上眼角,顯然不信。

“怎麼不是呢!”太子妃微笑著,輕拉起司蘊的手,“我與司蘊很是投緣!她總能解我心中困惑!難怪得成國公這般看重!”

“堂姐如此喜歡司蘊,不如向表哥要了去?上東宮做太子妃的貼身侍女,豈不是更好?”阮知意笑著看向司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