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以身作則,別沉迷於床笫之歡。
誰料,傅稹猛然頓了一下,隨後是狂風驟雨般的吻,將她的求饒聲吞沒。
“我厲害還是他厲害?”
他附耳在她耳邊,一遍遍地問。
司蘊心知他誤會了什麼,但已無力解釋,只能一遍遍地回答他:“你厲害你厲害!”
到底是武將出身,即便元氣大傷,依舊勇猛無敵。
在司蘊再三威脅之下,有且僅有的一次,他持續得過份的久。
司蘊精疲力歇,倒頭就睡。
“是傅裕嗎?他逼你的嗎?什麼時候的事?你不可能自願吧?”
傅稹反倒不困,一直在她耳邊說話,拐彎抹角的問,誰是她的第一個男人?
“不是!”司蘊被問煩了,坦言道,“我與四公子清清白白!”
傅稹哦了一聲,不死心地問:“那是誰?我是第二個?沒有第三個了吧?”
司蘊睏倦極了,話衝口而出:“那誰知道?你反正短命,我沒名沒份的,總不能指望我給你守寡吧?”
傅稹臉色一沉,從床上爬坐起來。
被子被扯開,冷風灌入,凍得人牙關打顫。
“你幹嘛?”司蘊瞬間被凍清醒。
“我出去再吐口血!”
傅稹欲下榻,被司蘊強拉回去。
她笑道:“你就在這吐吧!你太吵了,我去耳房睡!”
“不行!”傅稹攬著她重新躺下,用被子將她蓋得嚴嚴實實,嘴裡邊說著,“我短命,我活不久,我拖著這樣的身子,耕耘多不易!從現在開始,我要與你寸步不離!絕不讓你有機會再吃藥!”
司蘊雙眼一黯,沒有說話。
“你若有孩子傍身,即便我不在,在國公府裡,無人再敢欺負你!”
傅稹的話,司蘊不敢苟同,如果是正妻,這話倒有幾分道理,但對一個暖床的通房丫鬟而言,孩子才是最痛苦的根源。
整個京城,沒有可以自己養育孩子的通房丫鬟,遇到善良的主母,升為妾室,興許還不至於骨肉分離。
可成國公府裡,沒有一個善茬,大夫人甚至不疼愛傅稹,又怎會善待他的孩子?
這些後院的彎彎繞,他怎麼會懂?她不想在這種時候,再說這些話讓他憂心。
她淡淡嗯了一聲,示作回答。
微弱的月光,映出她熟睡的容顏,也映出他眼尾浮誇的笑意。
次日一早。
“大膽!你們不知道我是誰?竟敢攔我?!”
嘉飛公主上門,被攔在院外,大發脾氣。
司蘊出門迎接。
“司蘊,你......”嘉飛公主上下打量著司蘊的裝扮,滿眼震驚之色。
她沒再穿深色寬大的袍子,著鮮亮的短襖和襦裙,長髮用金簪束起。
這儼然是妾室的模樣。
衛兵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