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玄淨道長氣得翻白眼。
“道觀不僅要拆,你師徒二人還要押去京城,一頓牢獄之災是免不了了!還得用刑!”
聽到傅稹說這話,司蘊不得不承認,他有時候挺卑鄙的。
“我不要銀錢!我給你開壇作法,全套的!絕對包你滿意!行了吧?”
玄淨道長這般誠懇的說,司蘊便知玄淨道長當真是怕了傅稹。
趕忙遞個梯子,讓傅稹走下來。
司蘊附耳,低語道:“國公爺,這小破道觀拆不拆沒什麼要緊!只是動靜這般大,怕吵著公主靜養!”
傅稹抬眸,火把映在瞳孔裡,染著笑,輕聲道:“既然司蘊都這麼說了,我就放了這破道觀一馬吧!一切以公主為重!”
“……”玄淨道長。
“……”司蘊。
他這麼聽勸的嗎?
一行人自天亮出發,有衛兵提前開路,一路上極為順利。
終於趕在酉時初,日落前,進了南城門。
皇城,翊坤宮。
宮牆巍峨。
司蘊和梅友乾等在宮門外,嘉飛公主身體虛弱,傅稹送她入宮面見皇后。
宮規森嚴,若不是嘉飛公主強烈要求,司蘊和梅友乾這種身份的人,連宮門都進不去。
等待的時間,很熬人。
梅友乾看著來來往往的宮人,開始憂心忡忡,低聲問司蘊。
“傅稹讓我留在宮中,給公主清毒,調理身體,不會讓我淨身吧?”
“難說!”司蘊勾唇笑。
梅友乾一本正經道:“我雖是個庶子,但我老梅家也就我這一根獨苗了!我得延續香火!我寧死,不淨身!”
“放心啦!你醫術如此高明,會留你進太醫院,不必淨身!”司蘊笑著安慰。
梅友乾冷嗤一聲:“我才不要!那多不自由!要不是你救了我一命,要不是傅稹和我姐有舊情,你以為我會這樣任你們差遣?”
“咱們都是好朋友了,你幫我,我幫你不是應該的嗎?怎麼能說差遣呢?”
司蘊彎著眼笑。
霞光漫天,紅牆綠瓦,襯得她平添了幾分嬌柔之色。
梅友乾怔了一會,才央道:“好朋友!我在湘水閣的屋子裡有好多春藥,我若暫時出不了宮,你得幫我照看著些!那可是我全部家當!”
“......”司蘊鄙夷地掃了梅有乾一眼。
“你這什麼表情?我可就靠在黑水鎮擺攤賣春藥,掙點零花銀子。起初我也賣別的,後面發現春藥賣得賊好,我就多做了些,我光明正大的掙銀子,有什麼好丟臉的!”梅友乾冷哼一聲。
“你別瞧不上我!我那藥是最頂級的!無色無味,快活似神仙!不做會死!下個藥還能撈個救命之恩!多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