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友乾臉色大變。
他甚至猜到司蘊要給他淨身,都沒料到這女人,玩得這麼變態。
“如果還沒解藥,沒關係,眾所周知,男人有兩個蛋。”司蘊笑得愈發張狂,“可以玩兩次!”
“噗!”
梅友乾的腰帶被割斷。
“臭不要臉,你真敢啊!你還是不是女人?”
下腹一涼,沒忍住,梅友乾一洩千里,哇哇大叫:“毒婦啊毒婦啊!我說我說,行了吧!”
司蘊嫌惡的捂住口鼻,起身走開幾步。
待梅友乾排空,他驚魂未定的說:“你體內的小可愛,可以替他解毒。”
“如何解?”司蘊又問。
梅友乾憤恨道:“還能如何解?從你體內傳到他體內,除了嘴對嘴,還能怎麼解?難不成你還想行周公之禮嗎?想得倒挺美!”
“你耍我?”司蘊皺眉,“你就不能再給我一隻嗎?”
“若誰都能驅使,我養來何用?你若為了給他解毒,讓我自投羅網,你就行刑吧!蛋我不要了!咱倆就結下仇了!這輩子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梅友乾誤以為,司蘊如此豁出去,是愛極了傅稹。
冷笑著嘲諷:“給你爬床的機會,你倒還裝上了!”
這下,司蘊又犯了難。
“你抓緊時間啊,這個法子只在三天之內有效,他中毒已有一日,小可愛一下適應兩個身體,也需要一日休養,所以你只有一日的時間!”
梅友乾好似出了一口惡氣,見司蘊轉身離開,又悻悻地叮囑道:“蜻蜓點水可不行啊,要有來電的感覺,才算是完成交接了!伸伸舌頭,能快一點!”
腳步聲漸遠,秋風瑟瑟,襠下涼意刺骨,梅友乾後知後覺,司蘊沒給他鬆綁?
“啊!司蘊,你這個毒婦!先給我解開!”
一激動,傷口崩開,險些被毒侵入四肢百骸,梅友乾不敢大喊大叫,趕緊閉緊嘴,調息。
緊趕慢趕,司蘊趕在宵禁前,回到城北興武街的小院子。
阮知意坐在椅子上,雙眼通紅,不知道哭了多久。
“阮姑娘!”司蘊走上前行禮。
阮知意側了側身,抬手拭淚,此地無銀三百兩地解釋道:“我是擔心表哥的病。”
“國公爺睡了嗎?”司蘊目光投向傅稹的屋內。
一路上,她盤算過,親嘴解毒這種事,說出來別說沒人信,就算有人信,傅稹也不一定肯。
到時候他死不死不一定,她肯定先被砍死!
所以,要神不知鬼不覺地偷親,早點收工回家睡覺。
她還順路買了點蒙汗藥,大不了全屋的人都給藥了。
“不知道。”
“阮姑娘累了嗎?要不然先去歇著?爺這裡有我候著!”司蘊建議。
“不會按,就換一個!”
突然,屋內的傅稹呵斥一聲。
司蘊快步走入,和順永珍侍立在一側,像兩個做錯事的孩子,低著頭不敢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