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立在屋外等候。

“梅友乾,你快進來!”嘉飛公主起身,命令道,“無論如何,你必須治好傅稹!否則我絕不饒你!”

“是是是!”梅友乾埋頭走入,“公主不說,我也會盡全力醫治!”

“爺方才咳血了!站都站不穩!”司蘊緊張道。

梅友乾哦了一聲,瞥傅稹一眼:“竟變得這般嚴重?”

傅稹垂眸,掩唇輕咳兩聲,以示肯定。

可司蘊接踵而來的一句話,直接令他咳得停不下來,燒紅了臉。

“要禁房事,對吧?”

梅友乾和嘉飛公主二臉震驚,尷尬到無地自容。

司蘊輕拍傅稹的後背,替他順氣:“爺,要遵醫囑,關乎性命安危,不可任性!”

“你……你先出去!”傅稹輕推了一把司蘊。

“是!”司蘊退出屋外。

嘉飛公主後腳跟上,拉著司蘊走遠了些,叮囑道:“你一定要好好照顧他!讓他剩下的日子,都快快樂樂的!需要什麼藥材跟我說,我去尋來!”

“公主待國公爺,真是情深義重!”司蘊勾唇一笑。

“我也只能做這些了!”嘉飛公主嘆息一聲,“我今天來,本來想將這些時日,你在成國公府受的委屈,都告訴他,可見他傷得這般重,說出來怕又惹他生氣,加重病情!”

司蘊搖頭:“不開心的事,不要說了!”

嘉飛公主嗯了一聲:“他這樣臥病在床,也沒有姑娘願意嫁他了!只有辛苦你了!有你陪著他,他心底定也歡喜!就算真只有兩三年,也沒什麼遺憾了!”

“……”司蘊斂眉,心中五味雜陳,不知該說什麼。

一夕間,傅稹的身體變得如此糟糕,她不知該怎麼辦了!

傅稹若真活不久,成國公府要抄家,她如今還未脫身,豈不是又要上斷頭臺?

“這些人太趨炎附勢了!之前他有多受追捧,現在就有多淒涼!身子不好,還被父皇呵斥,要不是我舅舅親自去求情,他還跪在議政殿外!”

“偏他不識好歹,竟然還數落我舅舅,說他狗拿耗子多管閒事!把我舅舅氣到頭疼!”

“他如今被繳了指揮營的權,只能賦閒在家,權當養身體了!”

司蘊根本沒認真聽嘉飛公主說什麼,她突然接話道:“如果國公爺真的活不久,我恐怕也活不成了,公主可否保我一命?”

嘉飛公主愣了下,想到司蘊在成國公府的處境,心中憐惜不已。

她猛拍胸脯,承諾道:“你只管照顧好他,倘若真有那麼一天,你就來我身邊,我照顧你後半輩子!”

“有公主這句話,我就放心了!”司蘊輕扯嘴角。

她如今盼著,嘉飛公主能比傅稹長壽些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