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和布萊克-威爾士利的見面,卡塞爾就不打算再慢慢來了,他已經想好了,和布萊克一見面,自己就會直接給他來一個暴擊,將奧利維亞是他女兒的事情說出來,再稍稍的向他提一下十年之前奧利維亞曾經來紐約找過他,在語焉不詳的讓他知道,當時的奧利維亞實際上已經和他家族裡的某人取得了聯絡,接著就直接在家裡被殺了,這樣的話,一定會讓剛剛得知自己有一個女兒的布萊克暴走,那麼,他和貝克特就可以趁機渾水摸魚了!

所以,在回家的路上就已經打定了主意的卡塞爾才會在到家之後直接拋開了這些關於案子的事情,和早就回家的女兒吃過晚飯之後,父女兩在客廳裡一起看了兩部電影之後,才各自回臥室休息去了!

第二天起了個大早的卡塞爾心情輕鬆的吹著口哨,給自家閨女做了一頓早餐之後,才氣定神閒的手裡拿著兩杯咖啡,走進了警局。

將為貝克特特意買的脫脂拿鐵遞給她之後,卡塞爾才嚮明顯滿懷心事的貝克特說道:“好了,別擔心了好不好,我知道你在擔心著我的猜想萬一是錯的,沒辦法給那個財雄勢大的威爾士利家族交代,但是,請你相信我,我今天可是做好了準備的喲!”

貝克特的情緒,隨著卡塞爾的解釋,有了一點好轉,她接過咖啡抿了一口,才說道:“說說,你做好了什麼準備,又為什麼這麼有信心?”

卡塞爾知道現在自己要是還不給貝克特一顆定心丸的話,她還是會一直這麼焦躁不安,所以,卡塞爾將早就想好的說辭,稍稍的透露了一部分出來:“我昨晚回家之後,已經打聽過了,威爾士利家族自從上一任的族長卡斯帕-威爾士利死後,他的兩個兒子一個是現任的族長布萊克-威爾士利,另一個兒子溫斯頓-威爾士利是一個GAY,你明白了嗎?

既然有紐約高層的圈子裡有傳言威爾士利家族的第二代中的某人曾經在當年他父親卡斯帕-威爾士利競選參議員期間,曾經和某個就職於他父親競選委員會的女人糾纏不清,那麼,你看,溫斯頓-威爾士利是個GAY,除了布萊克,還能有誰?”

卡塞爾的話,終於引起了貝克特的興趣:“你說什麼?你說現在的威爾士利家族的溫斯頓-威爾士利是個同性戀?這麼隱秘的訊息你都能打聽得到?還有,你確認了那個傳言中和威爾士利家族第二代有糾纏的女人,就是奧利維亞的母親嗎?”

卡塞爾哪兒敢就這麼紅果果的承認?他只能假裝尷尬的搖搖頭:“沒有,我沒有能夠確認奧利維亞的母親是不是就是傳言中那個女人,但是,你別忘了,既然威爾士利這一代只有布萊克和溫斯頓兄弟兩人,那麼,除去是個GAY的溫斯頓,那麼布萊克的嫌疑可是很大的,我準備待會兒和他見面的時候,直接就開門見山的問他這個事情,看看他的反應再說!”

貝克特對於卡塞爾這簡單粗暴的計劃差點暈倒:“你瘋了,你要知道,布萊克-威爾士利雖然當年沒能成功地當選參議員,但是他現在可是紐約地方議員當中排名靠前的人物,你就這麼大咧咧的直接走到他的面前質問他當年的風流韻事,你是怕他不和我們翻臉嗎?”

卡塞爾卻一點兒也不擔心貝克特所說的這些:“不,你錯了,要是他真的是和奧利維亞的母親有感情糾葛的那個人,那麼,奧利維亞的身世就很值得尋味,所以,我就是要直接告訴他奧利維亞的事情,你想想,要是換成是你,知道自己居然和曾經的愛人有了一個女兒,但是卻在剛剛得知這件喜事的時候,在被人告知自己還沒來得及相認的女兒就這麼被人不明不白的殺害了,你會不會暴走?

而我們,就是需要讓他憤怒,只有他憤怒了,我們才能渾水摸魚,才能借他的勢,好好的查清楚當年奧利維亞究竟遭遇到了什麼?”

貝克特扶額哀嘆:“我昨天怎麼就會被你說昏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