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張敏齊的好朋友,趴在課桌上痛哭不止。

我還在使勁揉著太陽穴回憶,室友碰了一下我肩膀:“你咋了,你跟她關係很好?”

“沒....她人挺好的,平時見面都會打招呼” 我很想告訴她,我昨天夢見了現場,但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可這樣只會讓她覺得我是神經病,或者得了癔症,或者想出名。

我不想像小時候那樣被罵腦子不正常了。

大三下學期,張敏齊的事件大家逐漸遺忘,依然有些兼職的學生,晚上會翻牆出去,但我卻一直記得,手鐲一直沒找到,奇怪的夢隔三差五找到我,什麼空無一人的街頭,恐龍復生,飛到外太空,總之好長時間,都沒有夢見張敏齊。

直到實習學期來臨……

明天我們就要離校出去實習,輔導員放了我們一天假,準備晚上的班慶晚會,要求我們以宿舍為組,每一組至少出一個節目,我們宿舍的比較佛系,決定就合唱一首歌,也沒彩排,主打一個渾水摸魚,室友倆一個打遊戲,一個跑到陽臺跟男朋友打電話,我出奇的困,直接躺床上睡個回籠覺……

是的,自從丟了手鐲,夢隨時會找上我,這次我夢裡:我跟沒怎麼說過話的組織委員,吵了起來,吵得還很激烈,正當我和她快要打起來的時候,連續的手機訊息提示聲,伴隨著振動把我拉回現實,我開啟手機一看班群裡通知大家到教學樓集合,舍友們傳來埋怨的聲音:“不是說快離校了今天放假,讓大家準備節目嗎,這又是幹啥呀”

教學樓下,很多同學沒睡醒,都靠著柱子 ,眼睛有氣無力的半睜著。

組織委員開始說今天的晚會在籃球場,需要新安排人佈置場地……

由於我剛做了個跟她吵架的夢,我有意站到角落,避開組織委員,兩個舍友也跟著我縮在一起,不過一個忙著玩遊戲,一個忙著和男友聊天,大概十多分鐘都過去了,組織委員將活動安排都講的差不多了,我只記得我們宿舍負責搬音響,放音樂這些事。

正當我們準備散去的時候,組織委員突然叫住我們:“等一下,舞臺掛氣球這裡人可能不夠,誰自願去幫一下” 沒人回答她,都自顧自的散去,都怪我們503幾個人,走得太慢,她叫住了我們:“503,誒……林雙!你們搬完音響就去幫一下掛氣球唄,反正音響也只有兩個。”

為了避免和她起衝突,我默默點頭“行吧”,一旁室友白了我一眼,沒等室友開口,我趕快哄著:“沒事嘛,反正最後一天了”

我以為這個衝突總算躲過去了,沒想到器材室的音響只剩兩個壞的,我們跟組織委員反應情況,她讓我們自己想想辦法,忙活好久,終於在舞蹈系借到音響……

回到晚會現場只見組織委員陰陽怪氣說:“你們這音響,怕不是剛去買的吧,早知道我就安排其他人弄氣球了”

我繼續強忍著,沒解釋:“還需要幫忙嗎” 拳頭已經捏緊了。

組織委員沒好氣地說:“不用了不用了,不勞煩你們了”

見她陰陽怪氣,我兩個室友實在忍不了,衝到她面前懟她:“說吧,你什麼意思,音響有問題我們提前通知你了吧,你陰陽誰呢”

組織委員見她倆這麼兇,明顯慫了,看大家都看著,立馬裝可憐:“我又沒說你,是林雙答應了,你們不行就別答應啊”

好吧,好吧,看來是無法避免了,那就開戰吧!

“是!是!我看沒人回應你,我看你可憐!也覺得沒多大事,就答應了,但是計劃趕不上變化啊!音響壞了,我們一下午都在解決,早早通知了你,所以問題在我們嗎?是你,拿著組織委員的頭銜,加著我們加不到學分,沒能力!沒責任心!沒擔當!事沒幹好,就推卸責任”

我用最快速的語速說完,看著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