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帽子叔叔怎麼說啊?”易立東一聽就聽出裡面有問題了。

“帽子叔叔說的是那邊指認說是老六和另一個人打的,應該確實是受傷了,要麼官方不會出面的,但是具體傷是多重沒說。”遊池接著說道。

這樣啊,估計是真確實受傷了,只是無法確定是不是他們兩個打的,當時也沒有證人,只能認倒黴了。

易立東前兩天還想著整他們一下呢,得,這還沒用他動手呢就已經進醫院了,不過這個讓他們出醫藥費就比較噁心了。

牛濤說不是他們打的,小春也沒說打斷胳膊的事情,牛濤這邊不敢說,但是小春肯定不會對自已撒謊的,自已這點信心還是有的。

小春說沒有說就是沒有,自已相信自已的兄弟。

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怎麼證明不是他們打的,要麼這個鍋肯定是背定了。

“那對方要多少錢,才能不抓人?”現在一般都講究私了,要不然抓進去還得給你吃的,哪有那好事啊。

“一開始說的是五十,後來商量之後是三十。”牛濤說道。

“要麼咱們去看看他們怎麼樣?”易立東想了想也沒有辦法,只能這樣說道。

他想著是不是能看一下傷,看看能不能看出點什麼。

“不讓去,那邊說過帽子叔叔看過了,肯定是傷了,街道的幹部也過來說過了,現在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拿錢,要不然肯定抓人,今天是最後的期限了。”遊池焦急地說道。

“那也不能就吃這個虧啊,是他們挑起的事端,這邊我們還沒報警呢,完了他們受傷了,還要給他們出醫藥費,怎麼想怎麼氣人,太他媽的欺負人了。”易立東氣憤地說道。

“對了,能不能讓你的兄弟也報警,這樣時間就寬裕了,我們也好湊錢。”遊池眼睛一亮說道。

“不行啊,我那兄弟沒有四九城的戶口,而且當時還在賣瓜子,報警事情更大。”易立東直接拒絕道。

“那怎麼辦?”遊池洩氣的說道。

“你不用管了三哥,我這邊解決吧。”牛濤看到遊池這麼苦惱,直接說道。

“你想辦法,你的兜比臉都乾淨你拿什麼想?”遊池看著牛濤一臉的無語。

“彆著急,錢的事情你們不用管了,我想辦法,這個事情畢竟有我兄弟的一份,要是一直這樣扛著,我兄弟那邊也討不了好,但是錢是最後的辦法了,咱們現在還是想辦法看看怎麼證明沒有打他才是。”易立東說道。

“兄弟,你真的能弄來三十塊錢,這可不是小數目,我們這邊確實沒什麼錢,現在連吃飯都費勁。”遊池直接說道。

“放心吧三哥,這個事情不是牛濤一個人的事情,還有我兄弟一份呢,我先找找人看看有沒有什麼辦法。”易立東安慰兩人道。

“錢我回頭會還給你的。”牛濤也認可了易立東出錢的事情。

不認也沒有辦法,這兩天他也想辦法了,確實借不到錢,這年頭誰家都不好過,連吃飯都費勁,更別說借給他錢了,他的幾個師兄都不寬裕。

“那都是以後的事情,現在就要想辦法看看能不能證明他是自已弄的傷。”易立東想了想說道。

要是這個傷能證明他是自已弄的,他們的錢肯定就不用給了,而且還可能追究他們的責任。

“這個根本不可能,你讓他承認是自已弄的就不會有這個事情了。”遊池說道。

“我知道肯定是不容易的,但是咱們也不能就這麼認了啊,這可是三十塊錢啊。”易立東對著兩人說道。

“那你說怎麼辦吧,我們倆聽你的。”遊池和牛濤對視一眼說道。

兩人覺得人家錢都出了,發表點看法也是應該的。

“你們見了病人能不能看出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