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廢話,就說有沒有吧。”南老頭對著夥計說道。

“您這不是拿我們打岔嗎?就這年月,您老說的這些都沒有,您老是來我這過年了還是咋的,還沒喝呢就高了?”對面夥計嘲諷道。

“你小子嘴還是這麼欠,那有什麼啊。”南師傅以前可沒點過這些東西,都是坐在邊上喝酒的主。

這次好不容易點一次,還都沒有,本來想吃易立東一頓的,好往回找補找補。

“不是我嘴欠,是您這檔次也忒高了點,這不是為難我們嗎?現在店裡酒都有,下酒菜只有涼拌肚絲是葷菜了,別的就行拌三絲,還有就是醃蘿蔔皮,再有就是鹹菜了,您老看看吃點啥。”

“窩頭總有吧,來四個窩頭,一盤鹹菜,一盤涼拌肚絲,二兩散白就這麼多吧。”南師傅直接點了起來。

“別人不賣,您老來了肯定有的,南爺,酒二兩夠嗎?”那人又問道。

“夠了還有事情,就這麼多吧。”南師傅看了易立東一眼說道。

“好嘞,一會就上來。”那人對著兩人說了一句就去後面了。

“南師傅,這邊還有酒啊?”易立東好奇的問道。

“多新鮮,酒館沒有酒能叫酒館嗎?”南老頭沒好氣的看了易立東一眼。

心想你這是沒話找話啊,咱來的是酒館。

“不是,我是說買酒不是需要酒票的嗎?”易立東疑惑的說道。

“哦, 你說這個啊,那都是瓶裝的,都要票,這是散裝的,有的還是老闆以前自已釀的,這個老闆就會自已釀,他家後院的地窖裡就可不少,那都是他爹留給他的。”南師傅看了櫃檯一眼說道。

“哦,這樣啊。”易立東瞭解的點點頭。

其實他還有別的疑問,就是這個酒館不是公私合營嗎?怎麼能賣原來自已釀的酒啊,不過看老頭的樣子就沒有再問,估計還在因為沒有肉而生氣呢。

“南師傅,我們一會去修車鋪的時候,我這邊需要注意一些什麼?”易立東趁此機會問道。

“嘿,你終於問了,我還以為你知道這裡面的門道呢。”南師傅看著易立東說道。

“還得您老指導一下,您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指點一下吧。”易立東對著南師傅拱拱手說道。

正好這時窩頭和酒上來了,易立東趕緊給南老頭倒了一杯酒,然後眼巴巴的看著他。

“這頓飯我可不白吃你的,一會出去買條煙。”南師傅說完就喝起酒來。

也沒在解釋怎麼回事,不過易立東知道這個是用來趟路的,也沒再問什麼,直接吃了起來。

沒一會易立東就吃完了,先去櫃檯把賬結了,花的倒不多,但也不少,兩人一共花了6毛7,加上八兩的粗細票。

易立東和南師傅打了個招呼就出去了,在外面繞了一圈,找了個沒人的地方從空間裡面拿出了原來買來的大前門的煙,放進了挎兜裡,這才回到小酒館。

看到南師傅也吃完了,正站在櫃檯前面和老闆在聊天,不知道在說什麼笑的哈哈的。

看到易立東回來了,還對著老闆介紹了一下易立東,說是他的侄孫,以後可能會常光顧小酒館,讓他照顧照顧。

“好說好說。”那老闆看著四十來歲,看著像是個老實巴交的人。

“那老闆你挺熟悉啊。”走出小酒館易立東問道。

“你是想問,我為什麼說你是我侄孫吧,這個到了修車鋪也是這樣說,你記住了,要麼辦不了名額我可不退錢的,因為現在只能有直系親屬才能接班頂替,我是無兒無女的,修車鋪的都知道,所以你只能是我侄孫知道嗎。”南老頭看了易立東一眼解釋道。

“我知道,這個煙您看?”易立東點點頭表示明白,又說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