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老國王聽了以後驚撥出聲,先是畏懼的看了看段修,又看了看樊瑞,他是見過段淵的,而眼前明明是段淵的兒子。
“壘肯!”
樊瑞見狀和對方解釋了一番,在對方失魂落魄的同時,也接受了老都護去世的這一結果。
“這位大人!”
整理好心情,老國王壘肯抱著最後一絲希望道:“您和都護大人來此是為了?”
“你不要多想!”
樊瑞擺了擺手,一臉輕鬆道:“都護大人這是回朝廷述職,過一段時間就會回來!”
對於西域弱國的情況。
他做了十來年西域長史,可以說比段淵還要門清,但他如今也只能以善意的謊言,來說給對方。
“真的還會回來嗎?”
沒等壘肯出聲,他身邊一名文官老者雙眼死死的盯著樊瑞,好像要在對方的眼中找到答案。
“會…一定會!”
面對老人的目光,樊瑞一開始有些底氣不足,隨後語氣之間充滿了堅定。
“哎!”
老人見狀滿是失望的嘆了口氣,旋即落寞的收回目光,老國王壘肯同樣也明白了什麼。
“樊叔?”
段修雖然不知道他們交流著什麼,但察言觀色什麼的,卻明白了事情的大概,畢竟小國找他們,除了尋求庇護,也沒有其他什麼事。
“少都護!”
樊瑞看向段修,神色複雜道:“你說我們還有機會回來嗎?”
大漢皇朝對西域都護府的事情,不說有多上心,那是開玩笑的,就連涼州,朝中的袞袞諸公都曾一度想要放棄。
而真正在意這些的。
除了當權的皇帝,以及極少的幾個人,其他人根本就不可能把這些放在心上,而皇帝的目光也不可能一直停在西域。
絲路的開通。
對皇帝而言,更多的是一種功績,一種文治武功的炫耀,畢竟絲路打通以後,萬國來朝的盛景,可不是每個皇帝都能夠享受的。
“這不是機會的問題!”
段修聞言搖了搖頭,堅定道:“是一定會回來,我回朝的目的不是為了躲避,而是為了重整旗鼓,以更好的姿態再臨西域,這個時間不會太久,最多一年時間就好!”
它乾城離玉門關。
後世距離便有一千四百多公里,換算成這個時代,那就是三千多里路程,更何況這個時代的交通,哪怕他們不缺戰馬,回到玉門關也要花上個把月。
中途戰爭什麼的。
那就得花一個月多時間,而玉門關距離雒陽,怎麼也有兩千多公里,也就是說加起來萬里路程,沒有任何意外,他們要回到雒陽,也得花兩個月時間。
再回來。
同樣也要花這個時間。
現在他們回雒陽,前途一片迷霧,就算他身上有著劉宏當年的詔書,可劉宏如今的態度是怎麼樣的。
沒人說的清楚。
這種事情他也不敢保證,不過他也不在意了,以他變態的體質,只要他不作死天下便無人可以殺死他,哪怕皇帝也不行。
之所以回來。
是因為段修認為,他有義務完成父親段淵沒有完成的事業,絲路必須打通。
“真的能回來嗎?”
樊瑞聽了以後,心中一丁點把握都沒有,見段修這樣說,他也只能選擇性的相信,畢竟對方是段公的嫡長孫,只要段公還在,那對方絕對有這個能量。
在段修這裡得到答案。
樊瑞也適時的和烏壘國眾人溝通,最後烏壘國等人留下了物資,並派人幫忙打掃戰場。
“樊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