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本就已經喝得差不多的荒卷扭過頭來看到唐澤招手的邀請,徑直走到了唐澤對面的座位毫不客氣的坐了下來。

“喲,小哥,這麼大方請我喝酒啊?”

荒卷自來熟的開啟了一瓶撲救啤酒灌了一大口,打著酒嗝道:“有什麼事情嘛?”

“不,並沒有,只是現在酒吧人太少,一個人喝酒不是顯得有些無聊。”唐澤將啤酒倒入杯中舉了舉一飲而盡,“所以看你也在一個人喝酒,乾脆拼個桌。”

“哈哈哈,你這小哥有意思。”荒卷拿著酒瓶碰了碰唐澤的酒杯,“那就喝個痛快!”

唐澤聞言翻了個白眼,在對方再次來向自己碰杯之時,手中的細針隱蔽的紮了對方一下。

之後,唐澤開始問起了對方的職業,之後彷彿是感興趣一般,問起了對方在海上的經歷。

之後順利成章的問到了對方有沒有什麼比較難忘的經歷,在海上有沒有經歷過什麼災難之類的事故。

或許是因為喝了酒的緣故,【謊言勘破針】的作用特別好,荒卷彷彿酒後吐真言一般,壓根都沒讓唐澤問道具體的事件,便滔滔不絕的說起了話來。

理所當然的,也講到了曾經在暴風雨之中,開船將阿登三人父親船隻弄沉的情況。

甚至在唐澤的刻意引導下,獲得了沉船的地點,還有他當時撞擊對方船隻之後的情況,以及殺害三人後,自己當時船隻的處理結果都一一吐露了出來。

那個肇事的船隻在當天靠岸時,便被他藏在了自己買下的一間老舊倉庫之中。

而這之後,雖然很想將船隻處理掉,但當時因為阿登他們三人和家人的追查,加上之後流言傳開,他也一直不敢將船隻處理掉。

碼頭上的人,包括那些船行都是當地人,互相之間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恐怕這邊剛把船拉出去,那邊隨處可見一個路人都能把他這個外人賣了。

就這麼的,當年肇事的船隻就一直被他儲存在倉庫之中,當時已經26歲的三個年輕人的仇恨,讓他根本不敢冒險轉移。

為了守著那個肇事的船隻,他也不敢離開這片海,就這麼的在本當地人仇視的情況下在這裡紮了根。

當然,因為這種憋屈,也導致了他內心的憤恨,設定拖網滅絕魚群或許便是他對當地人的一種報復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