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已經拿了你的毛髮進行比對了,不用你多說。”審訊室內的刑事呵斥道:“老實交代,為什麼要犯罪!”

這個名叫山田穀上的年輕男人不耐煩的又重複了一遍動機,然後就叫著自己餓了,要吃豬排飯。

“你覺得他說的是真的嗎?”綾小路文麿隔著審訊室開口道。

“大機率是模仿犯。”

唐澤開口道:“犯人所使用的繩子是08厘米粗細的繩子,但他用的繩子卻粗了一倍。

不但如此,他勒殺受害者的時候,也沒有纏繞雙層,這和之前兇手的手法也不同。”

“我也不太相信,這個犯人會那麼輕鬆被抓住。”綾小路文麿點了點頭,轉身離開去科搜研等待訊息了。

很快科搜研的比對結果便出來了,這個犯人和今村上知毛髮的DNA不同,也就是說斷絕了犯人整容的可能。

“沒想到連模仿犯都出現了。”

綾小路文麿皺眉道:“但我們對於真兇還一無所知,甚至都不知道今村上知死沒死。”

“這確實是最麻煩的事,因為我們始終不能排除有人拿了今村上知毛髮犯罪的可能。”

唐澤點頭道:“就拿我們逮捕的山田穀上來說,如果前面幾起案件都是他做的,那他完全偽裝成和之前案件不同的手法。

然後故意自導自演這一齣戲,最後說自己是模仿犯,以殺人未遂的罪名被逮捕。

這樣他就能夠規避前面的三起殺人案,雖然都要坐牢,但罪名卻要輕很多。”

“所以必須要確認今村上知的生死,才能排除這些選項麼”綾小路文麿聽完唐澤的話,更頭疼了。

“總之他大機率是模仿犯,我說的這種只是一種可能。”唐澤寬慰道:“他人已經被抓了,想要調查清楚還不簡單。”

“倒也是。”

綾小路文麿眉頭舒展開來,看了看窗外逐漸漆黑的天色:“時候不早了,我送你回酒店吧。”

“行,那就麻煩了。”

唐澤點了點頭,便蹭了對方的車返回酒店。

回到酒店之後,唐澤發現綾子已經回來了,看著地上堆得大包小包,唐澤便明白今天接到好友之後,兩人應該是去逛街消費了一番。

“今天見了朋友,玩的開心嗎?”唐澤一邊進門一邊笑著問道。

“那當然了,畢竟我們高中時候還曾經坐過一段時間的同桌呢。”綾子笑著點頭道。

“那之前她提起的事,你有問她嗎?”唐澤開口問道。

“沒有,不過她聽說你是名刑事後倒是很激動,說是等你處理完這邊的事情後,再找時間一起說。”

綾子搖了搖頭,微微嘆氣道:“估計是什麼不開心的事情吧,所以不想提前說壞我心情,還是和高中時候一樣,那麼溫柔為他人著想。”

“那你就接受她的體貼,安心讓她帶你玩這幾天好了。”唐澤笑道:“就當是請我幫忙的感謝了。”

“不錯的說辭。”綾子也知道唐澤這是避免讓對方欠了人情,才故意這麼說的,所以笑著應和了下來。

“你們吃飯了沒有,要是吃了我就點餐讓他們送過來隨便吃點。”跳過了之前的話題,唐澤開口問道。

“你讓他們送吧,我們已經吃過了。”綾子笑著道。

“我想也是。”唐澤也沒意外,拿起房間的座機隨便點了餐後便耐心等待起來。

“你要是這會沒事,幫我梳梳頭髮。”

綾子走過來將梳子遞給唐澤:“最近不知道是不是天氣炎熱,我感覺頭髮都曬乾了。”

“沒有那麼誇張吧。”唐澤接過梳子,聞言失笑道。

“哪有,梳下來的頭髮有的感覺根部都乾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