訪問了。”他說,“陪護機器人這個專案有沒有打算進軍國外市場?”

蔣凡晞被他這番答非所問搞得一懵:“什麼意思?”

唐熠轉身看她。

窗外中關村夜景璀璨,他揹著光,神色晦暗不清,蔣凡晞看不清楚他此時作何表情。

“APEX六月份就已經發函到盛華集團總部,追究那三條產線的侵權責任,這也是我當時急著回美國的原因。官司一直到七月底才結束,APEX敗訴,這才將矛頭轉到你身上。”

蔣凡晞大駭,剛想問他回美國不是回去相親嗎?

可幾秒後,一個可怕的念頭從她腦中閃過——

她怔怔地看著唐熠,難以置通道:“所以你們是將責任推到我身上,把改制行為算成我個人行為,於是APEX利用在美國打官司獲得的證據材料,改到國內起訴我?”

唐熠:“……”

他低下頭,唇角淺淺彎起,人走到蔣凡晞面前,俯身將她抱到懷裡,大手揉著她的後腦勺,低低道:“我怎麼可能會做對你不利的事情?”

溫熱的唇抵到她涼涼的耳廓上,唐熠用極其寵溺的語氣,問她:“你為什麼一直不相信我愛著你?我要怎麼做,你對我才能有點信心?”

蔣凡晞冷硬了一個多月的心,突然就軟下去了。

“因為我沒安全感。”她聲音是自己也察覺不到的軟柔,“你一回去就不太跟我聯絡,有幾次晚上七八點打給你,你竟然在睡覺,我真的沒法不亂想。”

“晚上七八點睡覺?”唐熠頓了幾秒,“那陣子我在德國。德中時差六小時,你早上九點打給我,德國那邊是凌晨三點,我確實睡了。”

蔣凡晞已是驚訝到不知道該說什麼。

原來他不是傍晚跟女人去開房,而是去德國了。

蔣凡晞忽然覺得自己真是多疑又多慮,自我厭棄半晌,回過神,從他懷裡掙扎出來:“你那陣去德國幹什麼?”

“……去跟井勤會會。”

不等蔣凡晞說話,他又問:“所以你這陣子不再打電話給我,是因為覺得我回美國去相親找女人了?”

蔣凡晞紅了臉,別開目光,聲音不自在:“沒有……就是覺得你七早八早的就去睡覺,好像有點早衰的徵兆,怕你蛋白質也不行了,嫌棄你了而已。”

唐熠笑,重新將她納入懷裡。

饒是倆人都心事重重,但時隔三個多月再親近,彼此的身體都瘋狂分泌著渴望對方的腎上腺素。

唐熠的吻,從她耳廓一路來到唇角,最後柔柔吻上她的唇……

——這是一條關於【過幾天再寫劇場】的分割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