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蔣凡晞思考幾秒,瞎掰道:“鄙人禍汝之殷色洶湧,洩於榻上。”
她說完,得意地看向唐熠。
心想:你這個在全英文環境裡生活了將近二十年的美國人,能聽懂我在說什麼才怪了。
結果,唐熠臉上並未出現她期待的一臉莫名,反而是挑眉看向她,笑得十足邪氣:“所以說咱們中華文字真是博大精深,一句‘洩於榻上’,那畫面感,比製作精良的電影畫面還令人心潮澎湃。”
蔣凡晞皺眉:???
半晌後,難以置通道:“你聽得懂?而且還有畫面感了?”
唐熠失笑,抬手揉了揉她的頭髮:“你老公又不是聾子。”
她雙臂環胸,“哼”一聲,把臉別過去:“你還沒正式跟我求婚,我也沒答應你呢!先別自稱‘老公’昂!”
說得太激動,河北方言都出來了。
“好了,不貧了,”唐熠忽然正色道,“你那次漏在沙發上,量還不少,我後面都忘記問你有沒有去調理,徹底恢復了沒?”
蔣凡晞還環著雙臂,斜他一眼:“是咯,還說喜歡我呢,這種事情也能忘記?”
見唐熠尷尬,她滿意了,笑道:“沒有啦,我後面作息正常,它就又恢復正常了,我這方面還是蠻健康的。”
她這方面有多健康,唐熠還是瞭解的,欣慰地笑了下,不忘交代:“如果平時身體有什麼不舒服的,要跟我說,我帶你去看醫生。”
“好哦。”
見他忽然笑得很開心,蔣凡晞疑惑:“你傻樂什麼呢?”
“說到醫生,我想起一個事情還挺好玩,你想不想聽?”
蔣凡晞看一眼緊閉的包廂門:“反正也還沒上菜,你說,我聽著。”
“你當時不是無故曠工麼?我打電話過去,你說自己痛經。我當時就尋思著你得痛幾天,因為需要根據你的上班時間調整會議時間。”
蔣凡晞點點頭:“是有這麼一回事,然後呢?”
“我剛好有一發小是醫生,我打電話去諮詢他,他竟然提醒我說,這種時期不能跟你發生關係,否則你會生病。”
蔣凡晞微蹙眉心,開始天馬行空了:“那你解釋了嗎?我記得我們當時還是隻是很塑膠的上下級關係。”
擔心唐熠不理解“塑膠”的意思,她解釋:“‘塑膠’就是很表面的意思。”
唐熠面上帶著一如既往溫潤的笑,只是看著她的眼神,分明又深又欲:“沒有解釋,因為我當時還挺享受那種誤會。”
“嘖嘖嘖……”蔣凡晞看著他,不斷搖頭,“你真的好悶騷,而且騷得跟別人不一樣。”
“是麼?”唐熠臉上笑意盡收,試探道,“哪個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