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放棄追文。

這時,忽然有人問了句:“阿御呢?怎麼沒過來?”

顧四說:“他老丈人叫他回去帶孩子呢。”

眾人無語。

靠在顧四懷裡的王二說:“阿御真是找啥人不好,非得找滕叔的女兒。平日在家裡,老婆就給他管得死死的,出門又要被老丈人管,這活著還有啥盼頭?”

顧四睨他:“那你活著的盼頭是啥?”

王二傻笑:“泡妞啊!喝酒啊!抽菸啊!玩兒啊!”

“有意義麼?”

王二一噎,不說話了,手中半杯紅酒一飲而盡。

顧四咬著煙,眯著眼睛,不知道在想什麼。

幾位男士互相開著玩笑,女士則緘默不語,好像都心事重重的模樣。

從蔣凡晞的位置看過去,剛好直對盛一燃和梁爾雅,不知為什麼,她總覺得溫文爾雅和盛一燃三個人之間有著一種怪怪的氛圍。

盛一燃和梁爾雅坐在雙人沙發上,梁爾雅身姿挺直,一手手肘輕靠著沙發扶手,而盛一燃則拿背靠沙發,一手舉著酒杯,一手繞到梁爾雅身後的沙發背靠上靠著。

倆人明明全程零交流,梁爾雅看上去和陳溫文更熟稔一些,可盛一燃的肢體行為卻充滿佔有慾與不設防。

在這個屋子裡,只有唐熠是這樣的坐姿,慵懶地將手臂橫在自己妻子身後。

……

眾人聊起工作和最近的股市行情,連不著調的王二都變得認真不少。

蔣凡晞也靜靜聽著。

期間,牛奶和果汁送來了,擺放在茶几上。

唐熠放下酒杯,先是用手背試了一下牛奶杯的溫度,發現有點燙,拿在手上晃著。

他一邊和朋友們聊著最近的道瓊斯指數跌幅會給未來幾日的美股市場帶來哪些變化,一邊等牛奶溫度合適了,才遞給蔣凡晞。

動作流暢自然,一看就是很本能的反應。

蔣凡晞接過,喝一口牛奶,凝在奶面上一層奶痂登時糊了一條在她唇上,唐熠側過臉看她時,瞧見了,抽出一張紙巾幫她輕輕拭掉。

眾人被這熱乎乎的狗糧潑了個滿頭滿臉,直呼受不了,膩得想吐。

“嘖!”王二隨手操起茶几上的遙控器丟到唐熠身上,嫌棄道,“過分了啊?!欺負我們幾個單身狗是哇?”

“什麼‘我們幾個’?”霍桀以酒壯膽,走到薄胥韜和徐睿身後,俯身攬著二人,挑釁地看著王二,“誰跟你幾個了?我!韜哥!徐睿都是有老婆的好哇?誰跟你們幾個娶不到老婆的歪瓜裂棗一起了?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