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深。

另外,死者的下體生殖器官被人閹割,包括男性的精巢部分。”

在場男人臉色頓變,包括高傑,本能腦補了一場切割場面。

大雷性子憨厚,聽到這話吃了一驚,“蛋蛋都沒了?這麼狠?

嚴醫,能確定死者是生前被閹割,還是死後被閹割的?”

嚴勇說:“初步看來是生前,死者兩處刀傷不足以致命,包括被閹割之後,人依然有存活的可能。

兇手的作案手法很殘忍,死者生前一定經歷了非人折磨,證明兇手是在洩憤。

高隊,這不是激情殺人,而是一場有預謀、有策劃的殺人。”

夏果果提了提鼻樑上的眼睛,繼續分析道:“毋庸置疑,這是仇殺。

兇手和死者積怨已深,切割死者的下體生殖器,也一定另有深意。

從死者的身體和跪姿可以看出,兇手傳達出來的含義,很有可能是以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態,裁決這名死者。”

夏果果這麼一說,高傑等人都覺得死者的姿勢更加詭異。

一時間,大家臉色更加沉重,這起案件越發複雜。

隨後,警方動用了警犬,一直未能找到死者的生殖器官。

小武臉色都變了,“老大,該不會兇手變態到喜歡收集男人那玩意兒吧?會不會是個男同?”

高傑沉默,尋思東城河案發現場,監控中的男子身高173cm左右。

他是怎麼綁架了人高馬大的死者?這裡是第一案發現場還是第二案發現場?

嚴勇從死者身上找到了沒有燒燬的身份證,“高隊,這是死者的錢包,身份證並未完全燒燬,死者名字叫張哲凱。”

高傑接過身份證,上面的人正是他們要找的外號叫張龍的男子。

“嚴勇,你們先把屍體帶回去,還是要再做個DNA,確定死者的身份。”

“明白!”

法醫剛走,小武打來電話。

“老大,查到了,代駕師傅是假的,幾家代駕公司都查無此人。

兇手是姜妍羽的父親,姜高,他喬裝打扮成代駕師傅,目的是要綁架張龍,然後殺了他。”

高傑心裡一驚,五分鐘後,刑警二組的警員顧少軒打來電話。

“老大,張龍的父母趕往公安局路上,被一輛大貨車撞了。”

“什麼?”高傑正在回局裡路上,突然一個急剎車,“人怎麼樣?傷得重嗎?”

“老大,他們車子被撞飛了好幾米遠,當場車子就燒起來了。

據說當時兩人身體還在動彈,張強掙扎著開啟了車門。

車子突然著火,兩人被火燒死了,我們正在調取路段監控核實。

老大,大貨車的司機是姜妍羽的父親姜高。

這傢伙太囂張了,把人撞死了,還一直在現場大笑。”

高傑臉色一驚:“他沒跑?”

“沒!我們趕到現場,他好像在等我們,現在被銬上了。”

兇手是姜高!

高傑驚得後背一陣發寒,第一次見到這個男人,他一臉悲痛欲絕,跪在地板上嚎啕大哭。

哭他死去的老婆和剛剛自殺的女兒。

當時,高傑心裡萬分同情他的遭遇,沒想到這傢伙轉頭就殺了張龍全家。

張家一家三口被滅了滿門,而且都是被燒死。

訊息根本壓不住,警察還沒到公安局,張家滅門慘案已經頂著一個紅色的“爆”字衝上了熱搜。

大大小小的微信群裡,網民們聊得熱火朝天,各種版本頃刻之間流傳出來。

省公安廳坐不住了,一通電話打到了海城市公安局。

潘建國接通電話,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