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糯糯摸了摸肚子。

今天都已經中午了,還沒有吃飯。

已經到飯點的時間了,確實應該去吃飯了。

她朝著國營飯店走去。

沒想到,還沒進去,就碰上了自己不想看到的人。

對面的兩個人,看到許糯糯,也是像見了鬼一樣。

“你怎麼在這兒?”

最先開口的人是趙香玲。

她沒想到,本來應該已經去部隊的人,居然出現在自己面前。

她怎麼可能不震驚。

許糯糯直接翻了個白眼:“跟你有什麼關係?”

她也不是什麼好說話的人。

尤其是想到趙香玲對自己做出了那樣的事情。

她更加沒有什麼好心情了。

一旁的秦月柔柔弱弱的開口:“許同志,你不要說話這麼衝,香玲她也是關心你啊,你不是和趙同志在一塊兒嗎,趙同志呢,你怎麼一個人在這兒?你是個女同志,而且還是結婚了,許同志,你還是得自己注意自己的身份。”

秦月適合殺人不用刀。

她這話的意思不就是許糯糯背叛了趙剛毅。

然後被他扔在這兒了。

許糯糯勾了勾唇:“我覺得我已經夠禮貌了,畢竟換一個人來面對想要把自己害死的人,應該沒有我這麼冷靜吧。”

許糯糯的話讓秦月和趙香玲的臉色都變了。

周圍的人很多。

尤其是這兒的三個女同志長得都很漂亮。

本來以為是許糯糯的錯。

但是聽許糯糯這話,裡面的事情好像是另有隱情。

“你胡說什麼!”趙香玲上前一步,想要抓住許糯糯,卻被她輕鬆躲過。

“我是不是胡說,你自己心裡清楚。”許糯糯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轉身走進了國營飯店。

留下兩人面面相覷,秦月眼中閃過一絲得意,而趙香玲則是憤怒地跺了跺腳。

許糯糯走進飯店,點了一份紅燒肉和一份炒青菜,她可是餓壞了,得好好犒勞一下自己的胃。

剛坐下不久,就感覺到一道視線落在自己身上。

許糯糯抬頭望去,只見於忠軍坐在自己對面。

於忠軍和她打招呼:“嗨,許同志,沒想到在這兒遇到你了。”

他在許糯糯從醫院裡面離開之後,去找了她掛號的醫生。

本來害怕她是生病了,想要關心一下。

沒想到知道了她的名字。

許糯糯微微一愣,隨後打招呼:“你好啊,同志。”

於忠軍見她稱呼自己為同志,皺了皺眉頭:“許同志可以不要這樣稱呼我,我叫於忠軍。”

許糯糯臉上的表情沒有動,再次開口:“於同志。”

好吧,說了她也不聽。

於忠軍也不再糾結這個事情。

後面進來的趙香玲,見許糯糯和於忠軍這個樣子。

再一次鬧開了。

“許糯糯,你要知道,你可是已經結婚的人,你現在還和別的男人糾纏不清,你對得起我哥哥嗎?”

她惡狠狠的盯著許糯糯。

許糯糯放下筷子,看著趙香玲,眼中閃過一絲不耐。

這個女人真是陰魂不散,走到哪裡都能碰到她。

“趙香玲,你是不是有病?”

趙香玲被她罵的一愣,隨即憤怒地吼道:“你才有病!你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許糯糯冷笑一聲:“水性楊花?你哥哥都不介意,你在這兒跳什麼腳?再說了,我和於同志說兩句話就是水性楊花,那你身邊這位女知青,呵呵。”

她指了指趙香玲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