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種方式的斷親是被承認的。

可就算是要撇清關係,江阮阮也不希望在日後的某天被人說錯在她這,登報發聲名這種事必須江家夫妻來做。

江阮阮勾了勾唇角,氣得江海亮臉都抽抽了。

但這年頭狠的還怕不要命的,他哪敢再跟江阮阮耍橫,只能放低了姿態哄道:“阮阮,我知道之前是我們做的不好,但不管怎麼樣我們都養了你八年,你這孩子怎麼能一點都不感恩。”

江阮阮快被他的話給噁心吐了。

“就你們這幾個狗東西,還有臉讓我感恩?行啊,我現在就感給你們看!”

她呲著牙,手上的菜刀一個翻轉,刀背一下下劈在江海亮和梁芸齊身上。

實足的力氣哪怕只是刀背也能劈到皮開肉綻,而且鈍刀割肉更痛人。

連著十幾刀下來,江海亮和梁芸齊深刻意識到,他們要是再討價還價真的會被這瘋子砍死。

最後只能苦苦哀求:“阮阮,我們錯了!我們有事好好商量!”

“我是通知不是商量,不管你們用什麼辦法,錢都得湊齊給我。當然你們要是覺得命不重要,那我們現在就去公安局。”江阮阮厭棄地皺了皺眉。

讓她當牛做馬這麼多年,出出血怎麼了?

更何況她開的價格合情合理。

而且她離開江家後要在這個陌生的世界安生立命,還要籌劃任務該怎麼進行,手上沒點錢怎麼行?

江海亮死死瞪著江阮阮,很清楚她不是在說笑。

掙扎了十幾秒,最終也只能妥協。

“行,我寫!”

“老江!”梁芸齊發出刺耳的尖叫試圖阻止,卻被江海亮惡狠狠地瞪了眼。

她縮了縮脖子,不敢再言語。

江阮阮拿了筆和紙,說一句便讓江海亮照著寫一句。

確定沒有漏洞,才讓江家兩夫妻摁上手印。

梁芸齊摁完還拽著那條子不想鬆手,江阮阮揚起手狠狠給了她一巴掌。

她用了全部力氣,可無奈原身營養不良,只能把梁芸齊的臉給打腫。

見沒能打掉她的牙,江阮阮特別可惜地嘆了口氣。

下一秒,虛掩著的門就被人從外面推開。

嘰嘰喳喳的說話聲,在看到滿室狼藉後戛然而止。

江世鳴看到狼狽不堪的父母,還有提著染血菜刀的江阮阮,目眥欲裂地握緊拳頭就揮向她。

“不要!”

江海亮急急出聲制止,卻已經晚了。

江世鳴連江阮阮的頭髮絲都沒碰到,就被一腳踹了出去。

重重摔在地上爬都爬不起來。

江阮阮懶得管他,轉頭看向一邊的江甜甜。

江甜甜卻立刻抬手摁住脖子,還想轉身往外跑。

可江阮阮怎麼可能放過她。

大跨一步,拽住江甜甜脖子上的紅繩。

剛想要往下扯,江甜甜卻猛地轉頭,死死咬在江阮阮的虎口上。

鮮血瞬間湧了出來,流進了江阮阮的掌心。

原本冰涼的玉墜變得滾燙,像塊被燒紅的烙鐵。

江阮阮心猛地跳了跳,攥著玉墜的手變得更緊了。

這樣的變故讓她沒有心思再陪江甜甜鬧。

一腳狠狠踹在江甜甜的小腹,直接將人踢飛了出去。

可江甜甜重重摔在地上後,立刻掙扎著想要爬起來。

看向江阮阮的目光裡,更是滿滿陰暗扭曲的嫉妒與恨意。

她這麼在意這枚玉墜?

江阮阮狐疑地眯了眯眼。

但東西到手,她也懶得再跟江家人耗。

“不許走!你把玉墜還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