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好好將養.”

“嘿,不急。

東家莫忘了與江都頭談一談,他雖是寇世忠心腹鞏瑞手下,卻是個曉事理的漢子,且心向我軍,絕對可用!”

“好!”

巳時末。

陳初與江樹全密談大半個時辰,後者前腳剛離開都統制官衙,陳景彥便登門拜訪。

主旨思想便是蔡州北匪人剪徑一事,還需五弟費心剷除

“三哥.”

四下無人,陳初親熱的稱呼了排序,“嫂嫂和阿瑜受驚了,護境安民屬我分內之事,自然不會推脫。

但如今鎮淮軍新成,單獨外出剿匪或許力有不逮,不如三哥上書經略使張大人,請命靖安軍、武衛軍協同我鎮淮軍出戰.”

“.”

陳景彥奇怪的看了陳初一眼,靖安軍還好說,但那武衛軍明顯和你尿不到一個壺裡,還要他協同作戰,不怕關鍵時刻拖後腿麼?

陳初裝作沒看懂陳景彥的疑惑,繼續道:“我聽說武衛軍瑞字營和寶字營戰力強悍,三哥與張大人行文時,便點名要寇指揮使帶這兩營前來助戰吧.”

“呃好.”

陳景彥愈發迷惑了,總覺著小老弟又藏了什麼心思。

臘月二十五。

河南路經略安撫使張純孝收到了蔡州同知遞來的公文,陳景彥提起那剪徑匪人字裡行間滿是激昂憤慨。

張純孝不由失笑,那陳景彥的家眷路上遇匪,受驚不小陳景彥為此惱怒當然可以理解。

此事,不管從那個角度說都需配合。

隨即於當天按照陳景彥的要求,著鎮淮軍兩營、靖安軍一營、武衛軍兩營,三日後開撥剿匪。

臘月二十六。

寇世忠收到河南道的公文,不由罵娘:“眼看要過年了,也不叫人消停!”

但這份公文是河南路越級下發的,寇世忠再不甘願也得執行命令。

翌日,寇世忠率瑞字營、寶字營北上。

再有三兩日便是除夕,卻在此時出營作戰,意味著新春團聚要泡湯了。

軍士們一個個垂頭喪氣,私下怨言不斷。

出發前,瑞字營虞侯鞏瑞不知怎地心裡有些不踏實,忍不住道:“大人,我怎覺著此事有蹊蹺哩?”

“張大人親下命令,咱還能違抗不成?”

寇世忠沒好氣道。

其實他剛收到命令時也有過疑惑,若此令是陳初下的,他只怕會更警覺.但張大人,沒有害他的理由。

再說了,你鎮淮軍是兩營,我武衛軍也是兩營,就算你有黑吃黑的心思,我也不懼你!

想到此處,寇世忠為保險起見,又道:“傳令,讓福字營也隨軍出戰!”

這下總安全了吧。

我三營,你兩營,優勢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