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盤纏使完了,也沒有法子越過周齊國境。

只能在雙河村落腳.

那時我們母女無人照拂,處處受人欺負。

孃親佃了兩畝田種麥子,麥子將熟時卻被潑皮無賴趁夜搶收了去。

後又種菜,同樣如此。

孃親被逼的沒了法子,才做了”

說到此處,貓兒忽然閉了嘴。

陳初奇怪的看了過來,道:“做了什麼?”

“唔沒做什麼。

你方才奏的曲子有詞麼?”

貓兒生硬的轉換了話題。

直到剛剛,她驀然想起,陳初在她們家住那幾日,家裡剛好沒來過人。

也就是說,陳初並不知曉孃親為世人不齒的營生。

所以她把這個秘密嚥了回去,貓兒擔心陳初知曉後,會看她不起、會不要她.

儘管陳初察覺貓兒有異,卻也沒有追問下去,反而順著她的話頭道:“有詞,我教你唱?”

“唔,好呀.”

貓兒偷偷鬆了一口氣。

“一條大河~波浪寬,風吹~稻花~香兩岸.”

這是陳初年幼時,媽媽教他的第一首口琴曲子。

貓兒剛才猜的對,他的確是想家了.

陳初唱一句,貓兒羞赧地跟著哼一句。

不過,貓兒很喜歡這首傲來小調,特別是那句:朋友來了有好酒,若是那豺狼來了,迎接它的有長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