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的戰鬥中不是沒有過掉劍的時候,但是那個時候只要從儲物袋中拔出備用的劍就好了。

可是這裡是擂臺比試,她能用的就只有一把武器,不能再從儲物袋裡拿任何東西出來了。

她到現在才反應過來,原來她和茯苓兩個劍修之間的比試,要贏原來不只將對方打得爬不起來這一個辦法,還有失去自己的劍這種可能。

這是她未曾想到但是茯苓從一開始就注意到了的事實。

茯苓和她不一樣,茯苓大概從沒想過讓自己的劍離開自己的手,無論是在擂臺上,還是其他時候。

周小魚不覺得像自己這樣的劍修有什麼不對,但是像茯苓這樣如此執著於一把劍的劍修,大概比她更像一個真正的劍修。

“是我輸了,你和你的劍都很厲害。”周小魚並不狡辯什麼,乾脆地認了輸。

“小魚過獎了,如果不是擂臺比試,我肯定死在小魚的劍下了。剛剛也是因為小魚擔心我的傷猶豫了,才會讓我有機可乘。”

茯苓一邊說著,一邊緩緩地倒了下去,雪徹趕緊飛到茯苓身後扶住茯苓,茯苓才沒摔在地上。

“但是我輸給你還是很不甘心,”周小魚咬著唇,不知不覺就溼潤了眼眶,她不想哭,但就是忍不住,“茯苓,我三年後還會再來的,到時候你再和我比一場,我一定贏你!”

“我長你十歲,修為也比你高,在劍道上是你的前輩,往後我會一直贏你,再也不給你贏我的機會!”

茯苓雙手撐在地面上,抬頭看向周小魚,笑了笑:“我也不會輸的,遲早修為也要追上你。”

周小魚帶著不甘心與遺憾走了,一旁早就打完了第一場的戒頑跳上了擂臺扶住了茯苓,問道:“小施主,你沒事吧。”

茯苓被戒頑扶著坐穩後,從儲物袋裡拿了幾顆丹藥服下,緩了一口氣後,感覺到自己體內的靈氣開始慢慢恢復了,流血的傷口也漸漸止住了血。

“大師,你能扶我下擂臺嗎,我坐在這裡好像不太好,影響其他人的比試了。”茯苓問戒頑。

戒頑聽聞此言,都忍不住道一聲:“阿彌陀佛。”

“小施主都不擔心自己的傷嗎,這種時候還在擔心影響其他人的比試。”這位小施主真是比他還有佛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