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嗎?”

她這才注意到李母的臉色有些蒼白。

單戰庭也跟著看了李母一眼,眸子幽深,他知道李母為什麼這個時候出現在這裡,又為什麼這樣。

他心裡覺得無比的厭惡。

她膽小,不敢直接說出李父的暴行,便寄希望於別人的身上。

她希望李雲夏主動發現她捱打了,這樣,李父那邊,她也可以說是李雲夏自己發現的。

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懦弱的人。

而且,也從沒有見過這樣心狠的母親。

現在,李母已經超越了李雲夏那邊所有的親戚,成為了他最厭惡的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