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在哪兒十分具體地報給他,好像為了積極爭取一個認罪態度,還非常自覺的把她那幾個朋友的個人資訊也都交代了一遍。
霍巖將地址、姓名資訊等都記在本子上,寧書藝偏過頭去看了看,還真和之前他們討論過的結果差不多,那是一棟距離出事的私人影院僅不出十分鐘路程的一棟商住兩用樓。
這與他們之前的推測相吻合。
“好,謝謝你對我們工作的配合,至於你參與的其他詐騙行為,涉及到的金額還有訊問,就不歸我們管了,我會把你移交給我們的同事。”寧書藝對她點點頭。
張家雯一聽這話也傻眼了:“什麼?移交?你們不是負責審我的麼?不是剛才還說什麼幫我爭取從輕處罰!怎麼現在又要移交?
你們不會是存心耍我吧?!”
“我方才說了,我們只瞭解與王雨洛有關的部分。”寧書藝攤手聳肩,“你方才的積極配合,我也會向同事那邊進行反饋的,你不用擔心,我們沒有那個閒心耍你,信用還是有的。”
張家雯想了想,前面這兩個人還真特意強調了指紋王雨洛的相關事情,是她自己一緊張一害怕沒有轉過彎來,不過轉念一想,這樣倒也爭取到了主動,倒也不虧,於是就沒敢再說什麼。
把張家雯移交過去之後,寧書藝和霍巖就著手開始調查那幾個張家雯的朋友的個人情況。
這一調查,還真有收穫。
張家雯自己的確就是一個酒托兒,小打小鬧,沒有什麼別的問題。
但是她的那幾個社會閒散人員的朋友可就不那麼單純了。
他們每個人之前或多或少身上都揹著點事兒,雖然都談不上“性質極其惡劣”,卻也沒有一個是善茬兒的。
“以王雨洛的經濟狀況加上她的城府和心機,跟著幾個人湊一起,也跟羊入虎口差不多了。”寧書藝感嘆,“還有這個王雨洛也是,明明是個成年人了,也知道自己病理性醉酒的身體狀況,怎麼還能沉迷於喝小酒的呢!”
“還有一點,”霍巖沉默了一會兒,補充一句,“她的姑姑一家未必不知道她在外面偷偷犯忌諱的事,至少她表妹還跟著她一起隨同張家雯去過一次夜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