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正在讀高三,爆料那會兒還是個初三學生呢。
因為天天在網上曝光易文文,跟維護易文文,不願意相信他揭露那些內容的人吵架,還耽誤了學習,影響了成績,只勉強考上了一個非常不理想的學校,所以事後被父母勒令登出了賬號,再也沒發過跟易文文有關的事,也基本上斷網了。
易文文案發前後,包括閻大原出事那會兒,這小子一直都在學校上課,走讀,天天都回家,所有一舉一動都在父母和老師的監管下,絕對沒有作案的可能性。”
“讓我猜一猜,他當初爆出來的料,也不是他自己挖掘出來,而是別人給他提供的吧?”寧書藝聽完羅威的講述,開口問。
“對!你說得太對了!”羅威一下被寧書藝說中,一拍大腿,然後才有些納悶兒,“誒?你怎麼知道?你們查到什麼了?”
“也沒什麼,就是東拼西湊把當初易文文虐狗之後再假裝救助的扒皮貼內容梳理了一下,發現裡面有一些疑點多少需要具備一點專業知識,雖然不需要多麼多麼專業,但很顯然不是一個在外省的初三學生所能具備的。”寧書藝輕輕拍了拍桌上那一沓厚厚的整理資料,“我們仨大半宿就梳理這個來著!
咱們現在就像是在考古一具恐龍骨骼化石,我們拼了一晚上零零碎碎的身體部分,早上你一來,就直接把這個‘恐龍頭骨’給我們裝上啦!”
“那孩子說,他當初是在易文文的一個什麼粉絲群裡,因為看到有人說易文文的壞話,氣不過,跑去跟對方吵,沒想到非但沒能說服對方,還被對方拿出來的證據給說服了,所以一氣之下就發帖子把事情抖了出去。”
羅威嘆氣:“同樣都是上個網,人和人之間的差距居然也這麼大!咱們是工作之餘放鬆一下身心,這幫人愣是搞得跟個小江湖一樣,血雨腥風的!”
“他們在粉絲群裡吵這些,易文文不在群裡麼?”齊天華問。
“不在,”羅威譏誚地笑了笑,“那孩子說,因為那個群都是一些沒有怎麼真金白銀給易文文砸過錢的,所以易文文根本不到他們那個群裡去,都是他們當初自己一廂情願的湊熱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