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君搬走了,不會再回來了,他得儘快把房間收拾出來,好再招租。
我說讓他別隨便動別人的東西,他說童楚君的租約都到齊了,也沒給他續房租,人就走了,那肯定就是不回來了,他不可能一直這麼空著房子等她回來啊。
我還給童楚君打電話,但是她手機號登出了,聯絡不上,那我也不好說人家房東到底撒謊沒撒謊,就沒再過問。”
“所以那個房間現在住的已經是別人了?童楚君的東西被怎麼處理的?”寧書藝趕忙問。
“那屋現在沒人住,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他那麼著急往外租,結果張羅了一大氣,到現在房子也沒見他租出去。”孫嫚撇撇嘴,“好像童楚君的東西也都一包一包堆在裡面呢。
房東那個人……有的時候有點怪里怪氣的!我感覺好像永遠都搞不懂他一天到晚到底在想些什麼。”
“你房東是做什麼的,這個你瞭解麼?”寧書藝問。
“瞭解的呀!”孫嫚點頭,“我再怎麼說也是一個女孩兒獨身在外,這點防範意識還是有的。
我得了解清楚房東是個什麼樣的人,然後才敢住進來呀,我得把自己瞭解到的這些都跟家裡人報備一下。
這樣一來,萬一有什麼事發生了,最起碼他們也能夠給警察提供足夠多的資訊,也不至於不明不白的。”
“你還挺未雨綢繆的。”寧書藝失笑。
孫嫚也笑了:“嗨,從小到大法制節目也沒少看,這點防範意識還是有的,只不過就是……我爸總喜歡說的那個詞兒是什麼來著……
形勢比人強!
我家裡頭條件也一般,不好意思給爸媽添麻煩,增加負擔,所以也只能為了房東給提供的這點條件,為了這點甜頭,賭一把唄!”
她說著又嘆了一口氣:“你說這不也是註定麼!誰能想到,我當初為了保護自己,打聽出來的房東的情況,現在你們想要調查跟童楚君有關的事情,竟然用得到!”
“那你願意和我們說一說你瞭解到的與房東有關的那些情況麼?”寧書藝問。
“那當然了,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孫嫚連忙點頭,“雖然說和童楚君的交情沒有多深吧,好歹室友一場,萬一這事兒真跟我們房東有關係,那幫她就等於幫我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