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不吭聲?還得讓我這個做爸爸的替自己女兒的名聲在這裡維權?!”
“您別激動!”寧書藝連忙開口示意他,生怕陳大剛一生氣,也像李翠豔那樣對女婿動起手來,“我們並沒有您說的那種意思,也不會無緣無故去破壞被害人的名聲。
即便是情殺,也不意味著洪新麗和什麼其他異性有非正當的男女關係,畢竟感情的事,可以是雙向的,也可能是單向的。
單方面的求而不得,愛而不得,也可能會萌生出怨恨情緒,這也是我們不能輕易排除掉的可能性。”
她這麼一說,陳大剛方才激動的情緒才稍微得到了一點緩和,他喘著粗氣,看了看寧書藝,點點頭:“你要是這麼說,那我能接受。
我女兒遇到這種事,年紀輕輕的人就沒了,我們做父母的絕對不能允許有任何人說什麼或者做什麼破壞她名譽的事情!”
“理解。”寧書藝點點頭,“那麼您三位都是洪新麗的至親,對她的情況也應該是最瞭解的。
據你們三位的瞭解,洪新麗有沒有提到過,或被你們察覺到過,跟什麼人產生了比較大的矛盾?或者說在工作上存在比較焦灼的競爭關係?”
陳大剛和李翠豔對視了一眼,兩個人的眼神裡都透著一種茫然。
最終他們都搖了搖頭。
“沒有吧……”李翠豔方才的一番哭嚎讓她的嗓子都啞了,“我就知道我女兒是特別受人歡迎的那種電臺節目主持人,她專門幫別人寬心,安慰遇到難題想不開鑽牛角尖的人。
這孩子平時太懂事了,跟我們講的都是什麼公司領導有多器重她呀,什麼她又開導了一個遇到什麼事兒的聽眾,那個人後來渡過難關了,還特意做了錦旗給她送去啊什麼的。
反正都是好事兒,開心事兒!從來沒有把在外面遇到的糟心事兒啊,不好的人啊,或者工作壓力什麼的跟我們說過啊!”
“是啊!以前別人就都誇她懂事,說她報喜不報憂,孝順父母,結果現在倒好了!她覺得糟心的事情是一點兒都不跟我們說,搞得現在我們想幫忙提供一點線索都提供不出來!”陳大剛捶胸頓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