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責代天保治療的醫生介紹完代天保的情況之後,頗為同情地看了看淚流滿面的嶽屏,對寧書藝和霍巖點點頭,離開了辦公室,把空間留給他們去問話。
過了一會兒,嶽屏不知道是哭累了,還是逼著自己冷靜了下來,她擦了擦眼淚,擤擤鼻子,抬眼看向坐在一旁的寧書藝和霍巖。
“我想知道,我老公為什麼一大清早會在那種郊區偏僻的地方?”她因為這麼大的打擊,嗓子一瞬間就嘶啞了許多。
寧書藝搖搖頭:“這個問題也是我們想要從你這裡瞭解的。所以你的意思是代天保出現在市郊那個地方是非常不正常的對嗎?”
“特別不正常!”嶽屏沒有半點猶豫地點了點頭,“我們兩個人的父母都不是本地的,在這邊也沒有什麼親戚,我們當初到這邊來安家也是因為工作的緣故。
所以基本上可以說,我們一家三口在W市的活動範圍特別小,主要就集中在我單位,我們家,還有經常去的商場、超市那一帶。
我們兩個在W市的朋友也不多,認識人都是工作關係結識的,私下裡沒有什麼往來。
更重要的是,我們兩個平時有什麼安排都是會事先商量的,昨天晚上他還好好的,我們倆把孩子哄睡了之後,他還開了一瓶桃紅酒,找了個電影,我們倆一起一邊喝酒一邊看電影,挺晚才睡。
這一晚上他也沒跟我提過一句要出去,或者有什麼事。
結果早上我一睜眼就發現孩子醒了自己在客廳裡玩玩具,他人不在家裡,電話也打不通,正著急呢,就接到了你們的電話……”
她哽咽了一下:“我都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麼時候從家裡走的!我這個人酒量不行,隨便喝一點酒就會睡得特別沉……”
這話說了一半,嶽屏忍不住皺起了眉頭:“他……昨天晚上不會是故意拉著我一起喝桃紅酒的吧?知道我喜歡那個酒的味道,喝完了又會睡得特別沉,什麼動靜也聽不到,他就可以偷偷摸摸的溜出去了?
可是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啊?!
現在弄成這樣,這個家的日子還怎麼過啊……”
嶽屏越說越傷心,又生氣又擔憂,再次捂著臉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