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事,我覺得咱們還是進去談吧。
代天保現在被狗咬傷,人在ICU裡,還沒有脫離危險,如果你覺得我們站在走廊裡面聊也沒關係的話,我們是不介意的。”
“你說什麼?!”史琳俐似乎覺得寧書藝說的這話聽起來實在是難以置信,“他們家想反過來訛我是不是?
我們家小哈利才多大的一隻狗啊!還能把他給咬傷進ICU?!
這話說出去誰能信?!”
“我們沒說這件事和你的狗有直接關係,但是現在來看,應該是有些間接關聯的。”寧書藝並不理會她的惱火,“你和代天保之前因為狗的問題,在小區裡面鬧得人盡皆知,你不依不饒非要對方付出代價的態度也是有目共睹的。
這種情況下,但凡聽說代天保在這個節骨眼兒上被狗咬傷進了ICU,鄰居們會怎麼看怎麼想,這個我們誰也說不準,對不對?”
寧書藝笑眯眯地對史琳俐說出這一番話,史琳俐的臉卻越來越白,無論如何笑不出來。
對於一件事在鄰居之間傳來傳去,最後會變成一個多麼離譜的版本,她在攻擊代天保的時候是親眼見識過的。
當時效果有多好,讓她有多滿意,現在她就有多不希望這樣的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
畢竟很多時候人都是同情弱者的,史琳俐非常清楚這一點。
當初她的狗很小一隻,她自己也很瘦小,所以在刻意淡化了代天保年幼的孩子之後,和代天保本人這樣一個壯年男人相比,她就是弱勢群體。
但是現在代天保躺在ICU裡面還沒有度過危險期,警察應該不會拿這種事來亂說,那麼誰是弱勢群體一目瞭然。
史琳俐雖然有些潑辣,但畢竟不是一個真正莽撞的人,她迅速衡量了一下利弊,儘管很不情願,還是連忙讓開了自己家門口,朝屋子裡胡亂擺了擺手。
“行了,別說了,趕緊進去吧,有什麼事咱們關起門來說,趕緊說完你們該忙什麼忙什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