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有車的,你把她的那一份都一起花掉了,讓她感受感受還是可以的吧?”寧爸爸故意用一種半真半假地調侃,對他說,“說起來,這車也算小藝有一半股份呢!”
聶光訕訕地有些尷尬,之後也沒再提這事兒。
又過幾天,寧書藝和霍巖一大早剛到單位,就接到通知,讓他們兩個到法醫那邊去一趟。
原來是一大早在遠郊發現了一具女屍,面部損壞特別嚴重,無法第一時間在現場對其身份進行辨別確認,只能完成了現場的勘驗之後,先送到法醫那邊去。
霍巖和寧書藝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裡面都不免有些疑惑,不知道究竟是什麼原因,要指定叫他們兩個人去法醫那邊。
這個疑問很快就得到了張法醫的解答。
“這名女性死者也是被動物撕咬導致失血過多而死的。”他對寧書藝和霍巖說。
寧書藝杏核一般的眼睛瞬間便瞪圓了起來。
現代的城市高速發展,在很大程度上限制了野生動物或者說猛禽猛獸的生存環境,或許在一些動植物保護區,或者是偏遠的大山裡面,依舊可以找到它們的蹤跡。
但是在一個繁華都市的周圍遇到能夠咬死人的猛獸,那個機率基本上就約等於在亞馬遜叢林裡面見到一個西裝革履的金融界精英。
一個多月前的閻大原因為找不到其他證據,只能作為意外暫時定性,那麼現在,時隔一個多月,又冒出來一個被野獸咬死的死者,這很顯然並不是什麼巧合和意外。
怪不得張法醫特意叫他們兩個過來一趟!
“張法醫,這名女性死者的情況和閻大原非常類似麼?”寧書藝趕忙問。
“從傷口和死因的角度來說,的確算是相似度非常高了,只不過跟閻大原不一樣的是,這名女性死者是有反抗掙扎的舉動的。”
張法醫把目前他能夠從屍體上獲取到的資訊告訴他們兩個:“這名死者應該是一名年輕女性,二十多歲,身材比較嬌小也很瘦弱,她在遭受到猛獸的襲擊撕咬的時候,應該是試圖用手去抵擋,結果不但沒能擋住,兩隻手還都被咬得不成樣子,幾乎找不到一根完整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