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
羅威聽了這話,毫不掩飾地翻了個白眼兒,其他人也都笑了。
這種因為心虛而反過來給警方扣帽子的舉動,也算是某種意義上許多被調查者的“傳統手藝”了。
“那你是怎麼跟他談的?”趙大寶問,他和寧書藝打交道比較多,知道這姑娘雖然不是什麼強硬派,但是也不是隨便扣一頂大帽子就能給嚇退縮的。
寧書藝聳了聳肩:“也沒什麼,我就說沒關係,不管是想要在我們私下裡找他談的時候,跟我們開誠佈公地聊一聊,還是等著我們自己想辦法透過其他渠道往外挖,那都是他的自由,我們無權干涉他的選擇。
說完我們就要走,那位李總拉著霍巖,問他如果我們自己查的話,會怎麼查,透過什麼途徑查。
霍巖,你是怎麼回答他的來著?”
“我問他,我們的工作流程憑什麼向他彙報。”霍巖語氣平淡地開口說。
這話要是別人說出來,或許只是一句平平無奇的反問,但是偏偏霍巖的身上就是有那麼一股子強勢又令人捉摸不透的氣息,所以從他嘴裡說出來,那就不像是反問,倒更像是一種威脅了。
“所以那李總就慫了唄?”羅威笑著問。
寧書藝兩手一攤:“可不!然後人家跟我們開誠佈公了一番,我們才意識到,其實他最開始不承認自己認識鄔美芳,倒好像也不是存心想要有所隱瞞,矇騙我們,而是他真的記不起來這麼個人了。”
“啊?!”寧書藝這話把一向穩重的齊天華都給嚇了一跳,“跟他好過的女孩兒,他不記得有這麼個人了?”
“是啊,他說能被他託人安排工作超過一年多,那都得是起碼大半年沒見過了,要是已經託人安排工作兩年多,那起碼一年半沒見面打過交道,這中間他也一直沒閒著過,記不住也正常。”寧書藝點點頭。
羅威忍不住一臉厭惡地啐一口:“呸!人渣!”
“總之,李有為跟我們坦誠表示,鄔美芳這樣的女孩子他打發過好多個了,流程基本都差不多,都是找一個合適的生意合作伙伴,幫忙安排一個工作,每個月給開差不多說得過去的工資。
這樣一來,他就可以慢慢的疏遠對方,慢慢減少貼給對方花銷的錢,一點一點拉開距離,等到足夠疏遠了就撤,把人甩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