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早上就會有結果。”
寧書藝嘆了一口氣,給霍巖倒了一杯水,示意他也稍微休息一下。
這個案子一開頭就給了人一種不是很樂觀的預感,估計最近這幾天他們都有的忙了。
從消極的方面來講,鄧慶蓉和常君超母子都是外地戶口,在本地似乎並沒有什麼關係密切的親屬。
今天鄰居提供的資訊已經能夠反映一定的問題,他們似乎連走動頻繁的朋友都幾乎沒有。
有些時候調查階段不怕被害人的社會關係過於複雜,再複雜起碼也可以分出個主次,注意進行排除,總會有一個浮出水面的方向。
但這種社會關係過於簡單的,反而更加讓人頭痛,根本無從下手。
不過人畢竟是社會性的,群居動物,不可能完全與世隔絕的活著,只要還在社會上活動,就會需要接觸到別人,就會留下一些行動軌跡。
現在手頭掌握的太少,無從下手,只能說明挖得還不夠深,只要繼續深入挖掘,總會有收穫的。
寧書藝這樣安慰著自己,又轉念一想,這事兒倒也還有積極的一面,自己這幾天勢必要頻繁加班,姐夫聶光去了外地,爸媽在姐姐家裡,那樓上那幾個人“最後的瘋狂”,自然也就影響不到任何人了。
她頭一次一想到這幾天可能要住值班室,竟然還覺得有那麼一點期待。
睡到自然醒什麼的,她已經都不去奢望了,至少能讓自己從頭挨著枕頭到第二天一早睜開眼睛之前,都不受打擾,這就是她現階段的最高追求。
就這樣,他們在單位折騰了大半宿,後半夜各自找了值班室湊合抓緊時間休息了那麼三個多小時,一早起來就接到通知,屍檢報告出來了。
經解剖後確認,疑似鄧慶蓉的女性死者死於窒息,而同她一起被封在水泥當中,疑似鄧慶蓉之子常君超的男性死者,死因則要複雜一些,先是被人用鈍器擊打後腦,之後又勒斷了頸骨。
更令他們感到驚訝的還有,鄧慶蓉雖然說是死於機械性窒息,卻並不完全是源於機械性窒息,從她的肺部特徵可以看出,她在遇害之前的確是遭遇到過機械性窒息的,但是在她的鼻腔深處,法醫發現也存在有大量水泥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