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摸清楚對方到底什麼路數就貿然出手搞不好反而讓自己被動。
聶光打的是什麼算盤,這個不難猜。
現在讓我比較好奇的是,房志揚抽的是什麼風。”
“我好像沒見你這麼討厭過第二個人。”霍巖忍不住感嘆了一句,說完之後,他又怕自己表意不明,趕忙補充一句,“我說的是你姐夫聶光。”
“我知道,房志揚不算人。”寧書藝瞭然地點點頭,“你對我姐姐是個什麼印象?”
霍巖愣了一下,沒想到寧書藝會這麼問自己。
這個問題還真是讓他有點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才好,雖然自打搬到樓上來之後,到寧爸爸、寧媽媽家蹭飯就變成了一件特別稀鬆平常的事情,這期間也遇到過寧書悅幾次,但是他並沒有留意過寧書藝的這個親姐姐。
現在被問對寧書藝的姐姐是個什麼印象,他一下子也只能如實回答:“沒有印象。”
寧書藝嘆了一口氣:“不止你一個人,她現在到哪裡都是一個溫溫吞吞的透明人。
但是以前她不這樣的,上學那會兒她雖然性子比較溫和,在同學中、學校裡,也都是那種比較引人注意的型別,很有自己的人格魅力。
自打和聶光在一起之後,他們兩個私下裡是如何相處的我不清楚,可有的時候不經意之間從聶光嘴裡流露出來的那種貶低和打壓的意思表達,我還是聽得到的。
我姐這些年是肉眼可見的從一個自信明媚的溫柔姑娘,變成了現在這種開口都要先斟酌,畏首畏尾,唯唯諾諾的軟弱女人。”
寧書藝擰開礦泉水瓶蓋,灌了幾口水,順便把後面的話也給壓了下去,沒有說出來。
有些話,就連寧媽媽對自己都不好意思開口發牢騷,自己就算心知肚明,也不方便在霍巖面前說什麼。
“婚姻是個人選擇,冷暖自知,只要我姐自己不覺得有問題,我們也只能提醒,不能干涉。
但是他貪心不足,把我爸媽,把我都給打進自己的算盤裡面去,那就肯定不可以了。”寧書藝把瓶蓋使勁兒擰了回去,“不管扯進來的那個人是不是房志揚,都沒門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