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冷的人,反而是懷裡的壞女孩,身體冷,心肝冷,血也冷。

虞瓷貪戀這種溫度,在姜應許懷裡尋了個合適的角度沉沉睡去。

姜應許待她熟睡之後,摸黑把她清理了一遍,守著她直到凌晨四點,才離開。

他在給他的臨時工位上趴著休息了兩個小時,有人陸續來上班,看到姜應許那麼早還驚訝了一下,隨後問他要不要去食堂吃早餐。

姜應許應聲後,一起走了。

吃過早餐,他讓結伴的人先走,自己又去排隊打包了甜薯粥和奶黃包。

然而電梯降到虞瓷所在病房樓層,卻看見虞瓷被一個高挑的男子擁在懷裡正等著電梯。

姜應許臉色一霎變白,在虞瓷用很陌生的眼神看他時,他攥緊了手裡的袋子,面無血色走了出去,與虞劭擦肩而過。

虞劭這個人,生活在刀光劍影裡,對外界尤其敏感。

他直覺姜應許對虞瓷的反應像有些奇怪,但虞瓷玩著他袖釦,眼也不抬,他又覺得自己多慮了。

電梯門自動閉合,姜應許背對著電梯,站了好長一會。

他沒戴口罩,護士臺的護士們認出姜應許,互相推推搡搡地,其中一個膽子大一些的問他給哪個病人送早餐。

姜應許看了陌生面孔一眼,繼而搖了搖頭,“走錯了。”

若是昨晚值班的護士在,一定能認出姜應許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