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吧,這個比我照片值錢。”

女生接過徽章,滿是歉意,說了對不起學長連忙跑開。

姜應許巧妙解決了女生提的不合理要求。

沒有一絲傲氣。

原生家庭帶來的良好涵養與飽讀詩書所蘊含的氣質,讓他本就出色的外形,更加出類拔萃,一眼,便能吸取好感。

“名字。”報名表投落陰影,姜應許整理完前一份,說話的同時,抬起頭看向報名的人,眼底劃過一絲意外,他坐姿堪比教室儀容儀表的示範圖。

是半個月前見過的女生。

烏黑的秀髮在夕陽下,呈現深棕色,今天穿了一件淺藍連衣裙,蒼白面板有了粉嫩氣色,眸如春水,眼尾有些翹,認真看著誰的時候,有一種被勾魂奪魄的心悸。

但……她好像不認識自己了。

與那天拉著他付錢的笑容燦爛的女孩,判若兩人。

姜應許耐心又問了一遍:“同學,名字?”

虞瓷朝他伸手要筆。

董行風在一旁看呆了,這女孩長得也太他媽好看了吧,不過看起來弱不禁風的,擊劍這項運動吃不消吧。

他想阻止來著,但又想到,這只是初篩,登記名字,專業和年級和聯絡方式就行。

他是個顏狗,就這麼摻和著私心,睜隻眼閉隻眼。

姜應許把筆遞給她。

虞瓷俯身,小楷一筆一劃,清秀工整。

——虞瓷,大一,英語專業。

她是新生?為什麼會那般熟稔的叫他許學長。

姜應許有一絲絲錯愕,但閃逝很快,旁人沒覺察出他哪不對勁。

虞瓷把筆擱置桌面,漆黑眼珠鍍了一層玻璃似的,清亮水潤。

“請問姜社長,是以什麼樣的方式篩選團員?”她完完全全不認識他的模樣。

姜應許說不出什麼感受,仍舊得體大方地說:“具體等通知。”

虞瓷有要走的趨勢,她看向姜應許溫和無害的面孔,說:“初篩能讓我透過嗎?

我知道你們其實更喜歡男成員,但凡事不能光憑外在條件決定,也要給喜歡擊劍這項運動的女生一個機會,不是嗎?”

她認真地近乎執著、彷彿一直被拒絕著,以至於眼神流淌出受傷的成分。

這倒讓姜應許為難了一瞬,這個問題比前一個還要棘手。

最終,姜應許輕應一聲。

“好,我答應你。”

四周譁然一片。

董行風眼珠子差點掉出來,這還是他認識的那個有原則,有規矩,凡是以規來處理的姜應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