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巧窩在她腿邊，爪子扒拉著彩色球玩。
整個閣樓像一座隔離人煙的小島，空曠，荒蕪，清冷。
日頭西沉，紅柚色夕陽光流淌進窗戶，灑落一地。
虞瓷籠罩在光裡，周身鑲了絨絨一層光圈，窗外的吵鬧像嗡嗡的蜜蜂，讓睡夢中的虞瓷蹙了蹙眉心。
“虞熙，大家同學三年，今天才得以有幸參觀你的家，不知道是託了誰的福。”有男生調侃。
“還能有誰，應許唄。虞熙生日都拒絕過兩回了，這回難得沒有拒絕。”
“好傷心，還以為真是單純請我們上門慶祝生日，原來有人醉翁之意不在酒。”
“既然知道了，你們安靜吃喝玩樂，別八卦了。”虞熙聲音含著笑意，餘光注視著站在樹下的男生。
“你是壽星你最大，當然是聽你的了。”大家起鬨。
有一個女生捧了杯香檳，在打量這幢漂亮的別墅，目光一寸寸挪動。
最後落在閣樓處的窗戶上，目露疑惑：“熙熙，你家樓下的窗戶都是圓形的，閣樓的窗戶為什麼是花朵形狀，這是什麼花來著？”
窗戶外形上了色彩，形狀生動，女生覺著熟悉。
虞熙抬眼看向閣樓，眼中煩躁一閃而過，敷衍道：“不知道，我爸讓人弄的。”
“格桑花。”清潤溫柔的聲線，在嘈雜的環境裡，容易被淹沒，也極容易被辨識。
稀微的夕陽在院子裡分割出明暗，說話的男生站在樹蔭裡，身姿修長，簡單的白色襯衫牛仔褲，袖子挽到肘部，五官輪廓乾淨清晰，眼睛像揉碎了的星芒，既亮也柔。
“哦，對，我說怎麼那麼眼熟。”一提醒，女生激動地叫了起來。
她舉著高腳杯，朝男生示意，隨後抿了一口：“應許，你可真是百科。”
“過獎。”姜應許微笑著淺淺抿了一口，視線還停留在閣樓，他看什麼都像帶著鑽研的態度。
虞熙不喜歡姜應許一直盯著閣樓看，生怕閣樓窗戶推開，她用瓷盤裝了一份甜點，走近姜應許。
面對喜歡的人，再大膽的女孩不免也心生羞怯：“應許，這是我媽媽親手做的，你嚐嚐。”
姜應許把杯子擱在自助桌，順手接過嚐了一口，虞熙期待看著他：“怎麼樣？”
“阿姨做的很好吃。”
虞熙笑著說：“那以後我讓媽媽多做些，我帶去學校給你吧。”
姜應許斯文吃完，他連拒絕都委婉地不動聲色：“我不怎麼喜歡吃甜點，還是不要浪費阿姨的一番好意了。”
虞熙想說不辛苦，但同學三年，她確實不曾看見姜應許吃甜的，就連飲料也不碰，她只能遺憾自己又少了一個接近他的好機會。
……
華燈初上，地平線吞沒夕陽最後一點光輝，虞瓷是被敲門聲驚醒的，她揉著惺忪眼睛，去開了門。
傭人手中的托盤裡是三菜一湯，見虞瓷開了門，她進門擱置書桌，語氣平平淡淡：“三小姐吃完放在門口就好，我半小時後來收。”
話音一落，轉身就走，虞瓷剛醒來沒胃口，喊住她：“能給我來一份檸檬水和水果沙拉嗎？”
“抱歉三小姐，廚房招待客人，暫時騰不出空。”
虞瓷陷在燈光裡，蒼白的面板幾近透明，她失落地說：“我知道了。”
傭人很快離開。
虞瓷把一同剛醒來的巧克力抱上桌，揉著它光滑的毛髮：“你陪我一起或許就有胃口了。”
話這樣說，虞瓷吃了兩口就放下了筷子。
她開啟窗，探出半個身子，涼爽的夜風裡糅雜著一絲燥熱拂過她的面龐，柔軟的髮絲飛舞，她閉上眼，放緩呼吸。
不知過了多久，巧克力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