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姜應許也跟著來了,他有任務在身時,一般只會貼身帶著公用手機。
大批武警特警趕往虞瓷顯示定位的所在位置,在距離位置還有一段距離後,為了不引起懷疑,他們只能就近尋找埋伏點。
狙擊手分別散開,一一偽裝好,打算從高處壓制毒販火力。
而山腳下,當地民警徵用了不少民房充做臨時指揮點,而居民提前被送到鎮上安頓好。
被大巴拉走前,好幾對老夫婦用本土方言拉著民警的手聲淚俱下。
其實他們年紀也不大,但農村人不懂保養,常年勞作,再加上邊境又是危險地帶,他們飽受各方勢力的折磨,根在這裡,他們也離不開,說心力交瘁也不為過。
民警苦哈哈安慰著,等送走人,民警才用帶著口音的普通話說:“那些夫婦說,他們的女兒上山去採藥材,人就失蹤了。
已經消失了五六個,以前從來沒有這樣的情況,最近這個月開始的,他們希望我們警方能幫著找一找。
搞得村子裡的女兒家都不敢在上山。”
“有沒有可能是迷路,或者被野獸吃了。”一個江州市的刑警問。
畢竟他們是來抓毒販的,不能還多個副業,幫人找閨女吧。
民警搖搖頭,否認了:“山裡人靠山吃山,迷路基本不可能,這周圍山裡也沒什麼野獸猛虎之類的,他們村裡村民們自發組織上山找過,但都沒找到人。”
姜臨沉思道:“那些女孩恐怕凶多吉少,毒販流竄作案不是沒有可能。”
“姜局,也有可能是人販子也說不定,我們這一帶,經常有人販子拐走婦女賣到境外去。”當地的一個支隊長道。
“人販難道腦殼有包,跑到這種窮鄉僻壤來抓年輕的女孩子,地勢不熟,若被當地人抓住,當場打死也沒有法律可講。
你覺得人販子會豁出命不要這麼幹嗎?除了經常窩在深山裡,沒有樂趣可以打發、擄走女孩子們發洩的毒販,還有更好的解釋嗎?”姜臨重著語氣,厲聲反問道。
支隊長尷尬摸了摸鼻尖,眼睛閃爍幾下。手腕的那隻勞力士手錶,躍然竄進姜臨視野。
姜家不是什麼大富大貴之家,但嫁給姜家長子的溫素心的孃家,可謂是豪門大戶。
每年溫家送姜家的拜年禮,只會更加昂貴,姜臨沾大哥的光,有幸免費收藏了幾隻手錶。
一座貧困落後的城市,支隊長拿的薪資一個月不過也就八千多,卻能戴的起六十萬的表。
不止姜臨注意到了,另外幾個江州市的領導也注意到了,眼神不動聲色在半空交匯,下一秒又若無其事移開。
在江州市那樣都是人精的官場,十個邊境城市也抵不上一個江州市。
等那位作陪的支隊長一離開,上頭下來的領導和江州市各位領導圍坐成一兩排。
其中一位督察組的領導說:“查,給我好好的查這些人,一個都別放過。
別到時候,還未抓到案犯,就被自己人先捅了刀子。”
還是上頭安排下來監督此次行動的主要負責人發話了,他沉穩地說:“李處,查自然是要查,但也不是所有人都查。
水至清則無魚,你揪完了人,誰幹活?
江州市的同志們來到這,可完全是兩眼一抹黑,我們先殺雞儆猴,等完成任務,再來個秋後算賬。”
姜臨也點頭贊同:“也並不是所有人都這樣,我看那個刑偵支隊的支隊長就很剛正不阿。
你們看他穿的那雙鞋,明顯與其他人不一樣,我覺得我們可以暫時重用他。”
其他人沒姜臨觀察的那麼仔細。
姜臨當時一眼就注意到他了,眼神精煉明亮,走路昂頭挺胸,握手時,老繭遍佈手掌,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