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素地拎著爐子走開了。
虞劭握住虞瓷手腕,眼裡吟吟笑意:“小虞,哥哥好像從來沒送過你手錶。”
虞瓷愕然。
虞劭從衝鋒衣外套口袋摸出個陶瓷手錶,戴在了虞瓷手腕上,正好遮蓋住了斑駁的疤痕。
“等離開這裡,哥哥先帶你回月亮島吧。”他嗓音裡填滿了溫柔,“那是你的家,也是我的家。”
虞瓷摸著手錶,姣好的側臉在虞劭看來,流淌出一絲絲笑意,她看起來,很開心。
最終,虞劭的目光落在了虞瓷的手錶上,他心想,即便她的心率沒有變高也沒有關係。
…………
夜晚降臨,溫度也降到最低。
虞瓷一個人坐在篝火旁,虞劭安排人做一些事,不方便帶上她。
她摘下手腕上的陶瓷手錶,仔細看了半天,也沒什麼有發現,她知道,虞劭不會害她,裡面或許裝了定位器。
虞瓷重新戴回手腕。
突然一道身影往虞瓷所在走來,面上是猶豫不決,腳下也有些遲鈍。
火光在少女蒼白的肌膚跳躍,少女低垂著臉,五官隱隱綽綽,待她抬起臉,秀氣的美不勝收。
但就是這一抬,讓那道身影知道他沒認錯人。
他忐忑地喊了一聲:“三小姐,你還認識我嗎?”
虞瓷循聲望去,眉目一擰,忽而綻放笑顏:“當然記得,你說要把我綁架給你小老闆,好邀功請賞。”
“開開玩笑,三小姐不要較真。我哪真的敢。”光頭樂呵呵道。
當時,他丟下虞瓷一個人先跑了,一路上生死逃亡,好不容易跑回地盤。
就得知了虞瓷得救後,因為腦袋磕碰到被送入了醫院,他又慌又害怕,尤其是怕小老闆找他算賬。
幸好小老闆聽了他一通亂七八糟的解釋,淡笑地說:“下不為例。”
在大老闆因為他私自替二小姐幹蠢事,要懲罰他時,小老闆還為他說了話。
他覺得他能撿回一條命,不是因為小老闆心慈手軟,而是他無意中解釋的一句話,起了至關重要。
他也忘了自己是如何解釋的,解釋的話已記不太清楚,大概意思是,想把她帶到你面前獻給你之類的話。
虞瓷指著對面的摺疊椅,讓他坐,光頭在周圍巡邏人眼珠子都快掉落的景象裡坐下了。
“沒想到還能在這碰到三小姐。”
虞瓷說:“你丟我一個人在那麼黑的山上,害我磕破額頭,我都還沒找你算賬,就敢這麼找上門來了,不怕我叫哥哥讓人揍你一頓。”
光頭雖一臉凶神惡煞,但笑起來,有幾分憨:“如果能讓三小姐出出氣,揍幾頓也是好的。”
虞瓷抿唇笑了一聲,搖了搖頭。
“那個……三小姐,夜間風大,你要不先去歇息吧。”光頭站起來,恭敬地說。
這趟來,他無非就是確認兩件事,小老闆帶來的女人是不是虞瓷。
是的話,是否記恨上次綁架的事。
虞瓷的眼珠子很黑,眼中映著火光,熠熠生輝,尤當她流淌著笑意時,清純稚嫩的少女感無處遁形。
她的聲音也是嬌嬌軟軟,悅耳動聽:“你在我之前,是不是也找過很多長相與我相似的女孩送到我哥哥面前。”
光頭不敢再直視她,站原地抹了一把汗:“也……也沒有很多個,就找到了兩個。”
虞瓷垂下眼睫,視線再度回到腕錶,聲音聽不出情緒:“她們最後都去哪了?”
光頭誤以為虞瓷在吃醋,連忙解釋說:“三小姐別誤會,小老闆連正眼都沒看一眼,就叫我把人處理了,小老闆就喜歡三小姐一個人。”
虞瓷“唔”了一聲,看向他